第64章 林太太猜我要什么-《步步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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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dāng)即拂開我手,用了幾分力,我哪里抗衡得了他的力道,被他推到墻根,“娛樂場的生意我從不接觸,更沒聽過你口中的酒吧。”
我匍匐在消防栓上,回過頭,“你的意思不是你指使的。”
馮斯乾氣定神閑,“不是。”
我冷笑,“江源在濱城開場子,他的競爭對手是鄭寅和白二,他跑江城跟林宗易過不去,馮斯乾,你當(dāng)我是傻子嗎?”
他同樣溢出一絲陰惻惻的笑意,“是我又如何,兵不厭詐。林宗易耍詐時,他坑害的人也不少。能爬上高位,誰不是滿手血債。”
我咬牙切齒,“你太陰毒了。”
馮斯乾被逗笑,他俯下身,剛硬的腹肌抵在我臀部,我們衣衫完整,可姿勢糜艷,乍一看極為曖昧,我使勁甩開他,他果斷摁住我肩膀,隨行的保鏢不言不語散開,跟隨我的那名保鏢正要上來解圍,被馮斯乾的手下當(dāng)場控制住,寸步難行。
“私藏的罪名可大可小,林宗易幕后產(chǎn)業(yè)你也心知肚明,不曝則以,否則要面臨雙倍的懲罰。他如今在里面無法壓住外界風(fēng)波,何時曝光取決于我。”他向下壓得更緊,“林太太想救人嗎。”
我偏頭凝視他。
他眼尾噙著笑,“你猜我要什么。”
我沒吭聲。
他長滿繭子的指腹隔著衣服摩挲我,意味深長的語氣,“懷孕了,很有少婦的韻味。”
我大口呼氣,胃里翻江倒海的作嘔感又劇烈涌出,在我嘔吐的同時,馮斯乾捏住我下巴,不許我吐,我更在喉嚨,難受得眼淚狂飆。
他愉悅笑著,“似乎羞辱林太太,比直接攻陷你身體有趣多了。”
他松開我,接住保鏢遞來的帕子,擦拭觸碰過我的手,隨后將帕子遺棄在角落的垃圾桶。
他帶人離去,保鏢上前小聲說,“林太,看來黑手的確是馮董。”
我雙手支著保險栓直起腰,“先回市里。”
我們乘電梯下樓,電梯門外一個酒店員工正在等候,他引領(lǐng)我到大門,“林太,馮董給您留下一輛車。”
我循著他手指的方向張望,是黑色奔馳,馮斯乾不常開這輛,只有應(yīng)酬才開。
這個男人最擅長打一巴掌喂個甜棗,我沒動彈。
員工說,“雨太大了,計程車又少,馮董特意留下一輛。”
放眼望去,經(jīng)行的車輛果真寥寥無幾。
保鏢問我,“咱開嗎?”
這節(jié)骨眼較勁討不著便宜,當(dāng)務(wù)之急是辦事,不是置氣,我嘶啞嗯了聲。
瓢潑大雨澆在街道,濺起半尺高的水珠,霓虹困在雨中,像鍍了一層蒼涼的霧。霧蒙蒙的盡頭,是狹窄卻唯一還有月光的地方,月光一寸寸淹沒進(jìn)風(fēng)雨,只剩零星的微亮,折射一道男人清瘦英挺的身軀,他介于光影和水色中間,半張臉明亮,半張臉晦暗,那雙無盡深沉的眼睛,在這座混沌城市里發(fā)出更勝月色的光。
他佇立傘下,側(cè)耳聆聽男助理匯報什么,視線始終定格在我的位置,無喜也無怒,淡薄至極。
面對馮斯乾,我總是產(chǎn)生錯覺,上一刻癡纏,這一刻狠辣,下一刻又平靜。他有無數(shù)張面目,無數(shù)種情緒,分不清哪是真哪是假。
或許他根本沒有真過。不僅僅是我們之間,他本身就沒有對任何人真過。
我望了他許久,他也望了我許久,我們的對視比這滂沱的夜晚還長。在助理提醒后,馮斯乾彎腰坐進(jìn)后座,車門合上,于夜幕之中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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