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懷孕-《步步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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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于明白馮斯乾是什么意思,我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不可能!”
我一直沒忘記吃藥,馮斯乾有時做兩三次,我甚至擔憂一粒藥勁小,連著吃兩粒,我絕不可能懷孕。
馮斯乾瞇著眼審視我的反應,“你似乎不樂意。”
我別開頭,從他手心掙脫,地板上烙印著一簇燈火,像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橫亙著世俗和道德,現實又刺眼。我一點點攥緊身下的床單,聽到綢布被指甲撕裂的聲響,“我憑什么樂意。我不會做情人,更不會生下私生子。”
馮斯乾拆開一包煙的同時問,“萬一有了呢。”
我毫不猶豫,“打掉。”
窗外夜色正濃,房間亦昏暗,馮斯乾眼里的情緒喜怒不明,“夠干脆。”他抽離床頭,徑直朝對面的沙發走去,“也夠狠心。”
他點燃一支煙,剛吸一口想到什么,又掐滅,橫在煙灰缸邊緣的凹槽處,“華庭小區那次,吃藥了嗎。”
華庭小區是我的出租屋,那晚就因為林宗易,馮斯乾把我摁在池子里差點淹死,我語氣冷冰冰,“吃了。”
他默不作聲。
保姆進來收拾砸碎的碗,將瓷片掃出臥室,馮斯乾在她經過自己身旁時,開口說,“去藥店買兩支驗孕棒。”
保姆答應著,退到走廊外,小心翼翼合住門。
馮斯乾起身進浴室,放滿一缸溫熱的水,“洗澡。”
我還跟他較著勁,一動不動。
他從衣柜內取出一條嶄新的睡裙,“我給你洗嗎。”
我頓時頭皮發麻,赤裸著身體走向他,接住他手上裙子,他并未立刻松開,而是提醒我,“注意傷口。”
打一巴掌給個甜棗,馮斯乾折磨人的套路我都吃透了,我沒理會他,直接反鎖了門。等洗完澡出來,我發現床鋪上濕透的床單都撤掉了,只剩下軟榻和蠶絲被,我停在原地沒動,馮斯乾走到我面前,抱起我放在床上,“還冷嗎。”
我沒抗拒他的擁抱,也照樣不回應只言片語。
他撿起搭在煙灰缸上的那支煙,走出臥室焚著,房門此刻虛掩,一縷縷灰藍色的霧靄從門縫飄過,我蘸著藥膏涂抹手腕的傷口,其實勒得不深,只是我皮膚太薄嫩,血色在白皙的對比下顯得尤為猙獰。
馮斯乾吸完煙折返回來,我沒忍住問他,“假如最初我沒有選擇逃跑,心安理得做你豢養的金絲雀,你是不是早就膩了。”
他握住煙盒又抽了一根,叼在嘴角,用打火機燃燒,他距離我很遠,房內聞不到半點煙味。
似有若無的煙塵從他鼻腔溢出,馮斯乾的嗓音喑啞又低沉,“你也根本得逞不了。”
我把藥膏擱在床頭柜上,“那明天開始我就成為那樣的女人。”
他輕笑,“這么迫不及待讓我膩了你。”
我背對他,匍匐在一團柔軟的被子里,“我不愿過沒有光明的生活。”
馮斯乾倚著墻壁,朝房頂吹吐煙霧,側臉線條緊繃,休閑服的衣領敞開著,鎖骨外露,他的一切都英俊而誘惑。
可惜這個男人再迷人,他不屬于我,就注定了故事的結尾,我不會自殺式地沉淪,把自己變成悲劇。
保姆很快買回驗孕棒遞到我手里,告訴我如何使用,我翻身下床,再次走進浴室。
我一共測試了兩次,前后加起來五分鐘,完全確認了才返回主臥。馮斯乾坐在沙發上看著我,等我說結果,我也在等他親口問,我們僵持了半晌,他朝我走過來,他比我高出一頭多,強烈的壓迫感自上而下傾覆,我捏著驗孕棒的手指不由自主一緊。
“有嗎。”
我將驗孕棒藏到背后,仰起臉望著他,“你猜。”
他耐著性子重復一遍,“到底有沒有。”
我食指戳點他心臟,眼尾漾著戲弄的調笑,“中招不是沒可能,你對自己的家伙什沒信心啊?”
馮斯乾單單從我這張面孔分辨不出絲毫虛實,他眉頭緊皺,攬住我腰肢控制在懷中,手探到我后面去奪,我沒預料他來這手,胳膊掙扎著,強硬制止他,“擠到肚子了。”
他動作驟然一滯。
我也停息,不再廝打。
馮斯乾冷靜了片刻,旋即低下頭,神色陰晴不辨,“有了。”
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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