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韓卿是我女人-《步步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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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文廟接近午夜了,我剛坐上馮斯乾的車,就看見中控臺擺著一個巴掌大小的銀白色盒子,捆著紫綢帶,我恍惚意識到什么,裝作若無其事眺望窗外的燈景,再未往那處瞟。馮斯乾揀起那個盒子,在手心掂量著,“補你的生日禮物。”
我偏頭,笑得風情萬種,那種兩性朦朦朧朧的美感把控得極有分寸,既不曖昧出格,也不過分生疏,刻意拿著一股勁兒,“馮先生親自挑選的嗎。”
馮斯乾把盒子丟在我腿上,系好安全帶發動引擎。
我拆開盒蓋,里面是一枚紅寶石胸針,色澤極其通透,打磨也精致,一看就價格不菲,像馮斯乾這種階層的老總,低于六位數的珠寶是送不出手的。
我心不在焉把玩,“馮先生的品味果真如自己所言,格外特殊。”
他目視前方堵塞的車流,“不喜歡?”
我如實說,“不實用,做工倒是很高級。”
他有一搭無一搭叩擊著方向盤的皮套,沒說話。
我突然想到馮斯乾可能有另一重含義。
他打算將我低調藏起,像這枚胸針,并不光明正大曝光在眾目睽睽之下,而是不為人知留在身邊。
我把胸針放回中控臺,“太貴重了。”
馮斯乾瞇著眼從上面掠過,“不貴,實際價值比我太太給你的報酬少。”
記仇,這男人記仇,動不動就翻舊賬。
我托腮看夜景,沒回應什么。
四十分鐘后汽車泊在出租屋樓下,我推門下去,馮斯乾叫住我,“東西。”
我猶豫了片刻,不收未免太生分了,我現在夾在他和殷怡中間進退兩難,馮斯乾的眼皮底下我沒辦法逃之夭夭,我又出面陷害了紀維鈞,東窗事發殷怡恐怕要弄死我,再得罪馮斯乾,到時連個靠山都沒有,就剩下任人宰割了。
我深吸氣,接過盒子,“馮先生的生日是哪天?”
車沒熄火,閃著前燈,馮斯乾在一片昏暗之中,枯黃的路燈投射下,他那張臉比任何時刻都英俊有型,“過了。”
我愕然,“你也過了?”
他松了松勒緊的領帶,“陰歷過了。”
我思索了一秒,“那陽歷生日不就在最近嗎?”
馮斯乾揭過窗子打量我,“準備補嗎。”
我莫名覺得好笑,當真沒忍住笑出來,他望了我半晌,也隨即笑出聲,很清爽好聽的笑聲,我清了清嗓子,“補,馮先生補了,我沒有不補的道理,禮尚往來。”
馮斯乾是一個不愛笑的男人,多數情況都淡漠正經,偶爾笑一聲也斂去得極快,除非不錯過他所有的表情,否則看他笑純粹憑運氣,“補什么。”
我正色問,“馮先生缺什么?”
他停止敲擊方向盤的手勢,“先欠著。”
我彎下腰,上半身伏在窗沿,“欠債我睡不著。”
“事多。”馮斯乾一踩油門,我險些被巨大的慣性拖倒在地,眼睜睜看著他消失于夜幕盡頭。
之后馮斯乾再沒出現過,我們連電話都未打,就像從彼此的世界蒸發。我領教過他的穩,不管是主動狩獵或者被動防守,這個男人非常沉得住氣,假如他是草原上的捕食者,他的同類百分百會餓死。
我如今拿不準他究竟想干什么,我對付男人一向知彼知己,拿不準的滋味令我很不安。
直至初七復工,我才時隔五天見到了馮斯乾。
確切說我是從同事小孟口中先聽到了馮斯乾,她們聚集在辦公大廳討論他早晨來公司的場面,“人比人氣死人,那么多身價幾百億的老板,光是禿頂這一關,就被咱們馮董茂密的頭發秒殺,他往那一站,哎,他要是沒結婚啊——”
幾個女員工在一旁起哄,“沒結婚你怎樣啊。”
小孟面紅耳赤,“我追他啊。閆麗敢把馮董堵在辦公室脫衣服,我也敢啊。”
我不著痕跡放慢腳步,閆麗路子夠野啊,沖馮斯乾脫衣服,這不活膩了嗎,好歹找個泳池,沒有環境烘托,上來扒光了,除了流氓誰能碰啊。
“閆麗那些小兒科算什么啊,韓卿才有能耐呢。”打卡遲到的趙晴甩在辦公桌一份財經人物的雜志,“新出爐的,韓卿直接把老板拐到燈會上過夜了,誰有這能耐,你有?”
她們一擁而上,“真是老板,他是包了韓卿嗎?”
趙晴挪動椅子,“韓卿這類女人,估計是專門釣魚的,她不會在一個男人的床上長久,再大的冤大頭,能給她十套房嗎?十個男人,再小氣給一套房總給得起吧?韓卿屬于賺那十套房的高級綠茶婊。”
“別說了!正主來了。”員工給趙晴使了個眼色,她扭頭瞧見我,立刻閉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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