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腳夫之事只是插曲,進門之后,大婦蓉兒為貴客收拾飯菜,溫熱黃酒。 而另一邊,作為同房丫鬟的水兒正在和張君瑞一起讀書認字。 說是讀書認字,這水兒看書看的認真,張寶生就有些跳脫了,一看到李云進來了,立刻就跑過來開心道:“是明澈真人。” “寶生,學習的時候認真點,學學你水兒娘親。” 張君瑞微嗔道,有些責怪張寶生不認真。 水兒娘親,也就是那通房丫頭可是相當認真的在學習著。 而水兒也時不時的來找張君瑞請教寫字之事,相當的認真。 張君瑞也相當認真的在教導水兒讀書寫字。 李云則是饒有興趣,先不說水兒通房丫頭的身份問題,單單就說女性在這個時代是普遍讀不了書的,就連一些名門閨秀最多也僅僅只是識字而已,正規的學堂那是去不了的。 張君瑞不僅僅教通房丫頭寫字,還教她讀書,讀書‘學經’‘數論’。 李云覺得,剛剛他說讓腳夫學畫畫的心思是出自真心的。 “來來,嘗試下內人的小炒肉。”張君瑞熱誠招待著李云。 李云也不避諱,和張君瑞吃飯喝酒,隨著這一兩口小酒下去,這張君瑞也是有些半醉微醺:“真人你說,為何腳夫不讓自己的兒子學畫呢...” “自己走過的道路是可見的,而學畫的道路是不可見的。”李云喝了一口小酒說道:“在這北方小鎮,學字畫可能餓死,但當腳夫起碼還能有一口飯食吃。” “飯食...” 張君瑞愣了愣,就這么簡單? 但仔細想想有時候真相就是這么簡單。 也隨著這個話頭,張君瑞和李云便也越聊的越開。 當時在山神廟的時候,雖然也是指點江山社稷,但這一次張君瑞說了很多,甚至說出了自己的疑問來,并非是針對當朝亂像,而是因為一些其他東西。 “我有時候在想,男子女子,僅在體力上有所不同,細膩程度認真程度,有時候更勝男子一籌,為何學府不讓其讀書呢?僅僅因為女子天生就應當是要主內,男子要主外的嗎?那若是女子有經天緯地的才學和天賦,豈不是暴殄天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