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曾恪和珍妮弗在意大利米蘭城停留了兩天,也欣賞了兩天時裝發(fā)布會上各種新奇百艷的各色精品服飾,作為女人,珍妮弗自然是看得大呼過癮,眼睛發(fā)亮的她,如果不是曾恪強拉硬拽,說不定女暴龍的信用卡早已刷爆。 女人對漂亮的衣服,天生就沒有太多的抵抗力,珍妮弗自然也是如此。 曾恪倒是沒有太多的感覺,雖然發(fā)布會上并不僅僅是女裝,也有很多來自世界各地的男裝品牌,一個個身材健碩的美男模特穿著各式衣服,盡管很是養(yǎng)眼,但曾恪始終覺得——男人的帥氣更多的是靠臉蛋而不是衣著,呃,雖然佛靠金裝,人靠衣裝這句話是沒錯的,但為了自己本就不豐厚的錢包著想,那還是只過過眼癮就得了。 這一次的米蘭之行,曾恪愣是一件新款衣飾都沒有購買,這讓珍妮弗對他的“吝嗇”又有了一個新的認(rèn)識,并且抱以冷嘲熱諷,但曾恪將這類攻擊完全免疫,并且表示,以后他就只穿“熱內(nèi)羅”的衣服——既是品牌,又不要錢,在達(dá)成了合作意向之后,法爾夫可是說了,每個季度都會派人送幾套當(dāng)季的新款服飾過來,這簡直就是天大的好事,不用白不用,還省了購置新衣的一筆錢,簡直不要太爽,心里美滋滋。 因為德國國內(nèi)還有聯(lián)賽,自然不可能在意大利多過盤橫,周中的時候,意甲聯(lián)賽是有一場補賽的,是AC米蘭對陣佛羅倫薩,曾恪倒是很有興趣去瞧瞧,不過由于比賽地點是在佛羅倫薩,曾恪也只好遺憾的打消了這個念頭。 來自中國的模特團隊也結(jié)束了他們在米蘭城的行程,曾恪邀請丁湘去德國霍村做客,但因為行程是早就定好的,丁湘也不能拋下團隊和“姐妹們”獨自離開,最后約定了圣誕的時候會來德國,然后便登上了回國的航班。 在AC米蘭前往佛羅倫薩進行補賽的時候,丁湘和他的伙伴們也飛向了藍(lán)空。曾恪是先送走自己好友的,看著飛機在蔚藍(lán)的天空上逐漸的化成一個小黑點,曾恪心里其實是有些感慨的,感慨一對好兄弟竟然會在異國他鄉(xiāng)重逢,也感慨202宿舍的“四大金剛”漸漸的走上了屬于各自的不同人生。但想了想,這樣其實也挺好,至少大家都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 曾恪心里是有些不舍的,不知道圣誕的時候,丁湘會不會真的來到德國。 而比曾恪表現(xiàn)得更加不舍與難過的當(dāng)然是法爾夫,在丁湘快要登機的時候,這位富貴人家的紈绔公子就依依不舍到快要哭出來的地步,當(dāng)飛機起飛,法爾夫終于是沒能忍住,蹲在地上哀嚎不已。 不知道是在哀嘆他那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結(jié)束的純潔愛情,還是純粹的心痛——心痛他好不容易對一個女孩動心,結(jié)果,現(xiàn)實卻給了他重重一擊,堪稱生命中不可承受之痛…… 但無論是哪一種,都讓曾恪對他另眼相看——至少,法爾夫也算是一個性情中人吧! 曾恪用實際行動表達(dá)了對他的欽佩,他不著痕跡的遠(yuǎn)離了法爾夫,順帶著把珍妮弗也拉到了一邊,完全一副不認(rèn)識這個“白癡”的模樣——機場的旅客來來往往,總有人會好奇的停下腳步,注視著哭得跟個傻子似的法爾夫,甚至有好心人,會在他的身邊蹲下來,沉默的拍拍他的肩膀,嘆著氣留下一張紙幣,鼓勵他“生活還要繼續(xù)”…… 哭泣的法爾夫成為了機場中一道“獨特”的風(fēng)景線,這個舞臺,完全屬于他。 當(dāng)然,曾恪沒有觀看大男人哭泣的特殊癖好,在法爾夫哭得傷心欲絕的時候,他和珍妮弗悄然離開,登上了飛往德國法蘭克福的短程班機…… …… “終于回來了!” 從機場里走出來,曾恪深吸一口氣,表情顯得很是愉悅。 時裝周期間的米蘭確實很熱鬧,很有些國際大都會的喧嘩熱鬧感,但在德國呆的久了,這里已經(jīng)被他當(dāng)做了除開祖國之外的第二故鄉(xiāng),總是自己的家最好,連空氣都是那么的清新和熟悉。 曾恪愜意的舒了一個懶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