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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晚把唇都咬破了，濃郁的血腥味在她嘴里蔓延。

    胃里的酸水幾次到了嗓子口，又被她強(qiáng)逼了下去。

    見她半天沒動，男人眉眼間已經(jīng)有了不耐。

    起哄聲更大了些。

    咔噠。

    包間門突然打開了，賀寒川頎長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

    他目光冷冷地掃過包間，最后停留在跪著的向晚身上，眉頭幾不可見地皺了一下。

    夢蘭則懶懶地靠在墻上，眉眼間一片慵懶妖嬈。

    剛才還在大聲叫囂的人群安靜了下來，每個人都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著，還有一兩個人趕緊跑去開窗，通風(fēng)散氣。

    “賀……賀總。”男人猛地推開向晚，跟其他人一樣規(guī)矩站好。

    向晚已經(jīng)抓住了煙灰缸，猝不及防被他一推，她沒站穩(wěn)，倒在地上，煙灰缸也碎了。

    但這種時候，根本沒人注意到她，也沒人無聊到去想她拿煙灰缸做什么。

    她踉踉蹌蹌地站起來，低頭站在一旁，煙灰缸碎片扎進(jìn)了手里，鮮血順著她的手，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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