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八 互相揭老底-《最風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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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這事,明月笙還是十分的火大,袖子往上擼了擼,只是他穿著衣袍是廣袖,擼了幾下也沒擼上去。
“去你妹的,若不是……當年,你把老子畫在了一只風箏上,上面還掛著老子的內(nèi)褲,天天往天上放,說是為了慶祝老子得了筑基期比賽的第一名,讓老子時刻飛得高,看得遠……,讓同門當笑話,笑了這么多年……”
“哈哈哈……,你穿著是粉色的內(nèi)褲,真夠騷的……,小爺讓你不過短短的一天就出名了,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臥槽,……”
……
這二人,一心一意的投身到了吵架大業(yè)中,早已忘了還有幾人正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他們互相打擊報復,互相揭對方的短處。雙方恨不得將對方一天上幾次廁所,幾歲尿床的事都讓大家知道了,二人將對方的十八代祖宗都揪了出來,遛了一遍。
一旁的老黃越聽興趣越大,越聽越興奮,還多吃了幾塊肉,多喝了兩壺酒,瞅著吵著熱火朝天的二人,簡直是高興的恨不得將這個場面用留影符錄了下來,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聽聽,這可是內(nèi)幕消息,這場熱鬧可真過癮,過了這個村以后可就沒這個店了。什么要?。〔灰?!什么你穿什么樣顏色的內(nèi)衣?。∈裁茨闵砩鲜裁吹胤接袀€胎記??!幾歲時就作春夢了!什么某天你被人抓住,正在撕人家女弟子的衣服了。
什么你去偷了誰的靈獸,為了討好師父就給剝了皮,然后栽臟給他了,諸如此類的小道消息,正源源不斷的從二人口中說出來。再也顧不上狂傲酷霸、邪魅不羈形象了。
楚璃就見這掉了節(jié)操的二人,一個王霸之氣不知丟到了哪個爪哇國,一個邪魅之氣也不知丟到了哪個犄角旮旯,只留下如同潑婦罵街的二人。
楚璃的三觀簡直碎了一地,節(jié)操也變成渣渣了。試想,在突然之間,你眼前出現(xiàn)了兩個風華絕代的美男子,而且家勢背景強大,實力超凡,容貌傾城,總之各種條件上乘,正在為他們的出眾的氣度而折服,正想表達自己心中的那份激動,各種仰慕,各種崇拜,各種幻想時。
畫風就突然一轉(zhuǎn),眼前傾城的美男子,妙變成了兩個男潑婦,正在滿口臟話,口水亂噴的吵架,而且還作茶壺狀。那種詭異感覺,真是刺激的人恨不得死去,一顆“撲嗵,撲通”的少女心,當即便是瓦涼瓦涼的。恨不得捂上眼睛,這場面實在太辣眼了。
在場其它幾人的定力,顯然還沒有楚璃的好,見到此情此景,都像是被雷劈了一樣,有些呆愣愣的將這場吵架的全過程看了下來。估計是二人吵到最后沒有新鮮話題了,也沒人上前勸架。于是就漸漸地停息了口水戰(zhàn),到最后,二人均是沖著對方冷“哼”一聲,狠狠地把頭都扭向了一邊。
然后又用同樣熱切的目光,看向了楚璃,想得到與她一起同行的答案,都吵到這個份上了,還忘不了這個話題。
楚璃真是醉了,嘴角不由得抽了抽,用手揉了揉額頭上的黑線,想來兩人的師父也沒少操心,有這么兩個不省心的徒弟,想不早生白發(fā)都不行。余光瞄了一眼坐在她身邊的蘭陌,見他正含笑望著自己,楚璃臉一紅將頭扭了過來,決定用蘭陌作為擋箭牌。
老黃為他沒能看到男版的潑婦打架,有些遺憾的咂咂嘴,怎么就不揪頭發(fā),抓臉,抽耳刮子,撕衣服,滾作一團呢?他可是見識過那些凡人潑婦,是如何打架的,說不定可以指點他們二人那么一丟丟,真是太遺憾了!
楚璃當下決定,決不能與他們當中的任何一人同行,無它,太丟人了。一口拒絕道:“不用了,子兮給我定了一家商船的高等艙,本人也喜歡人多熱鬧,偶而還能獵殺海獸,就不耽誤二位的行程了。”
隨后又取出了幾壇酒道,岔開了話題:“難得聚在一起,喝酒,喝酒!”
楚璃給每人斟了一杯酒,額滴個天哪!先用美酒堵住他們的嘴再說。兩人倒是很容易的接受了這個提議,只要不是對方就行。很快的這二人,又恢復了往日過人的風采,一如即往的姿態(tài)優(yōu)雅,謙謙如君子。
真不愧是大家族的繼承人,這表情,這氣質(zhì),這風度,真是前后判若兩個人,氣息收斂著行云流水,無縫銜接。對于他們剛才的吵架,像是作了一場夢,無跡可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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