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掐死溫柔-《今夜離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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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風雨未停的清晨都在身后溫暖堅實的懷抱中醒來,是否是大多數女人對生活對愛情的終極愿景。
溫玉在陸顯的臂彎中睜開眼,卻有莫名恍惚,不知今天幾月幾日,也不知身邊人是誰,同她又是哪一種關系,好像瞬間失憶,等不來久遠回憶。她傻呆呆地看著身邊陸顯緊貼著她的臉,他的眉心微蹙,睡夢中并不安穩,雙唇薄而淡,卻有上下四面菱角,微凸,性*感至極,是一張誘人深吻的唇。
她微微抬頭,去觸他干澀柔軟嘴唇,含住淺薄下唇,舌尖輕輕掃過,他似有牢騷,輕哼幾句,似乎在叫“阿媽——”下意識地收緊手臂,將她更加緊貼更加真實地占有。
溫玉的手在他小麥色胸膛上停留,輾轉經過一道道時光無法磨滅的傷口,靜靜想,他過得是哪一種生活?也許明天就橫尸街頭,何必等她報復。
又想,他越不要命命越長,搞不好二三十年過去,他還是龍精虎猛毫發無傷。
到時她要怎么辦?難道真是想他死?
她內心做著無意義的小掙扎時,陸顯已睜開眼,伸個攔腰翻過身壓住她,沉甸甸一百六十磅重量毫無保留地送給她,碾得原本豐盈的胸脯變了形,實在可憐。
“知不知道自己幾百磅,快要壓死我——”
他只管笑,雙手撐起上半身,下半身卻在磨蹭中另起反應,要邀她清晨再戰。堂而皇之橫在她小腹上,新鮮**。
她還未來得及反應,他已然挺腰,一個動作,一瞬間,占盡所有感官。
他是如此強壯,她又是如此弱小。他腰腹向前,撞擊攢動,她整個人都要跟隨這節奏顫動發抖,軟軟兩團肉在眼前如水波蕩漾,紅得越發鮮活,白得純潔無暇,越來越惹眼,越來越惹人瘋狂,□力道也越來越重,誰料到他大清早似食過整合壯*陽藥,殺紅眼的勇猛無敵。
原本應是裝滿朗朗讀書聲的九點半,被凌亂大床上皮肉相撞聲響取代,光用耳朵聽都覺得疼,更何況是溫玉,這簡直是酷刑一件,享受的只有陸顯,絕對的占有著與當權者,不問緣由,隨性所欲。
無論她怎樣哭,怎樣哀求,他的抽動未見緩和,反而變本加厲,幾乎當她是宿仇,要殺殺殺,殺到雙眼猩紅,理智全無。
突然間他握住她纖細的脖頸,虎口撐在咽喉處,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扣動扳機時沒有絲毫猶豫,干凈利落,此刻卻要在她身上逼出對死亡的恐懼。溫玉聲音嘶啞,漸漸湮滅在他不斷收緊的指縫間。
他的狂亂的眼直擊她的絕望,或是仇恨點燃興奮與瘋狂,男人胯*下利刃暴漲,于她原本完整無缺的身體里鑿開一條道路,帶著血,摻雜著撩人的露珠,四周圍柔軟多汁的鮮肉似舌,一片片刷過他最原始的**,前胸后背汗水淋漓,是前所未有的酣暢。
他是一頭嗜血的獸,掐住獵物咽喉,逼迫她,“不許走,一步也不許離開…………聽見沒有……聽清楚沒有…………”
溫玉早已發不出聲,一雙手在他后背上亂抓,求生,求一口可供呼吸的氧氣。
直至窒息感如洪水滅頂一般到來,生與死的邊緣,他才松開手,接著猛然一送,于溫玉的尖叫聲中送還結束,畫句點,只剩她胸前屬于他的粗重喘息。
墻上掛鐘走到十點整,陸顯翻過身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上閃著光的水晶吊燈,眼神空洞沒內容。
想一想仍是嘆息,伸手將蜷縮在床邊的溫玉抱到身邊來,放置在臂彎里,兩個人身上都是赤*裸裸沒遮掩,經過剛才一場大鬧,又像是剛從浴缸里撈出來,滿身汗,黏得難受。
陸顯看了看溫玉脖子上一段紅色掐痕,擺到面前才知道懊悔,“去看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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