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士兵與戰地-《今夜離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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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中有異獸咆哮嘶吼,星火燎原,烈焰灼身,魔鬼的影從光裸背脊里升起,遮住光,阻斷想象,從腳底到頭頂,將她徹徹底底席卷籠罩。
他分開她雙腿,不容推卻力道,不給她絲毫反抗機會。
他低頭,皺眉,觀察打量,如同欣賞一幅被塵沙掩蓋的藝術品。赤*裸裸眼光,翻滾的占有欲與破壞欲不加掩飾,燒得她殷紅滿身。
男人指腹,粗糙且溫暖,以緩慢節奏,毀滅姿態,將她身下一朵羞于見人的花一層層剝開來,露出內里春*情綿綿柔軟細嫩的蕊。
摩挲,掐捏,探索,她光潔美好,如初生。令人不得不喟嘆低吟,本以為已窺見全貌,誰知潛藏如此多驚人隱秘——屬于少女幼童的最最純凈誘惑。
陸顯看著她流著淚的眼角,歪嘴壞笑,“好靚個西(注)…………”
溫玉回瞪他,“你去死!”
陸顯笑容未減,一寸寸俯□,靠近她甜蜜開放的身體,目光卻不曾離開她眼底恐懼,他要用這一刻情與欲的煎熬,深深羞辱她,擊敗她,繼而馴服她。
他親吻她的禁地,淺嘗,深吻,穿過層層帷幔探入內芯。使得她一瞬間反抗,成一尾將死的銀魚,在砧板上撲騰跳躍,擺蕩扭轉曼妙腰肢,做最后掙扎。
“不……不要…………陸生……陸生你放過我…………”
纖長十指陡然間攥住雪白床單,緊緊,一瞬間又放開,頹然失力。
他怎么肯就此放過?他有一千種方法令她俯首稱臣。
細細咀嚼,深深品味,一朵鮮嫩多汁的花,花瓣柔軟,花蕊甜膩,澗澗春水起,彎過多少波折——他飲不夠這蜜糖。
她低聲哭求,“陸生……陸生……你放過我,放我回家……我再不敢喝酒,再不敢多話…………”一聲聲凄凄然然苦苦哀求,如細棉棒掃過耳道,讓他愈發癢,又無處撓,身與心一并苦熬,躁動難安。
怒火總要找到出口,他突然退出來,堅硬牙齒廝磨她身體最敏感致命一點,抬眼將她驟然抬高的腰肢、潮紅滾燙面頰、以及傾瀉而出的春水通通收進眼底。
溫玉最后一絲力也被抽走,仰面看著頭頂暗淡老舊圓燈,頭腦空白,喘息不定。
陸顯的手指仍留在她雙腿間,勾連摩擦,撐開又回復,毫無目的褻玩,配上他玩世不恭表情,更令人憤怒,他感慨,“真是敏感,隨便碰一碰就吹水,不**實在浪費。不過…………”視線落在她身下緊閉的花朵中,似乎躊躇,“幾多靚個西,只能讓我用。沒有個大diao,怎么讓溫小姐爽到眼翻白?”
粗壯堅硬,灼燙燒人,他已然寸寸逼近,將體溫與渴望傳遞,如同騎士征服處*女地。
溫玉沒有反應,身體的情潮漸漸褪去,慘淡的光,蒼白的皮膚,她失語,或是這一刻死去。
應當是得勝后的搖旗吶喊?但陸顯心中有說不清道明不苦悶,藏在胸口無人說,此刻他亟需一根嗆口刺鼻香煙。
隱隱有哭聲傳來,柔軟怯弱似幼獸。
溫玉伏趴著藏住臉,長長黑發鋪陳在雪白耀眼后背,黑與白相襯,對比刺目。她企圖埋葬自己,哭得傷心決絕。
他望住她久久,長嘆,想要等她哭完,但女人一貫麻煩,哭起來沒盡頭,越想越委屈,越哭越傷心,前一刻好好丑丑能頂的過,這一刻就恨不得從十八樓往下跳,一了百了。
陸顯的耐性都磨光,又被她哭得心煩,他身下那位天賦異稟小老弟仍興致高昂,躍躍欲試?!斑€哭?我不進去,不打真槍——你還不收聲?”退一步,忍她一時,索性側躺在她身后,從她緊實柔韌的腿根處穿入,嚴密嵌合,無一絲縫隙,貼合著濕濕黏黏外唇,前后摩擦聳動,亦算紓解。
抽空來捏住她下頜,抬起一張找不到淚痕的臉,陸顯笑,“我以為你哭天搶地立刻要一根繩子吊死?!?
溫玉不愿多看他一眼,“哭?為你哭?浪費眼淚。”
“你裝什么裝?”窄腰向上一頂,粗壯大家伙有弧度,恰好頂在她敏感處,得她一生細細軟軟驚叫,更助興,“喜不喜歡?嗯?溫玉,喜不喜歡?”
她不哭,他怎么肯放她一馬。說到底她不過憑靠他心中未退的新鮮感,可笑可悲。溫玉咬著牙,強忍,“等你蹲班房,我一定叫十七八個猛男插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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