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淺x辛臨九-《她酒窩里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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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淺躲開他炙熱的視線,“今天你必須把你那兩個字簽上去。”
“如果我不呢。”
“那你就是狗。”
“……”
為了防止大白天地被他拎床上收拾一頓,從淺把紙和筆強行塞到他手中就迅速開溜了。
簽不簽是他的事情。
當狗還是不當狗,隨他做選擇。
從淺發(fā)現(xiàn)自己不用特意愛他關注他在乎他感受的時候,感覺居然莫名其妙地舒服。
自由了。
她以后在家穿個大褲衩子也不會當心會不會自毀形象了。
就連早飯也可以肆無忌憚地享用,不用擔心糖分過多導致衰老和肥胖。
從淺吃得正樂呵時,眼前一個陰影投落。
緊接著,協(xié)議紙被扔到這邊。
從淺先是隨意一瞥,看見上面兩個字后,頗為得意,“算你有自知之明,不想當狗。”
辛臨沒說話。
坐在她對面,優(yōu)雅從容地用餐,到點后走人。
他走了之后從淺才拿起協(xié)議看了眼。
上面確實有兩個字。
不過不是他的名字。
而是……
【不離】。
……
路上,辛臨接到了從淺打來的電話。
“不離是吧?”
“不離就別怪我給你戴綠帽子,反正在我的認知里,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那個房子我也不會回去,今天會把衣服收拾帶走。”
“說句話啊。”
“算了,我以后找個會說話的男人。”
“……”
至始至終,辛臨就沒有找到合適的說話機會。
而開車的司機不可避免地聽到他們之間的夫妻矛盾,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可憐。
就算媳婦口口聲聲說要給他戴綠帽子,也沒見辛臨太過于動容,該做什么仍然做什么。
他忙得和老三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了。
這次老三體檢,他順路經(jīng)過來看看。
推門進入病房,老三的驚訝程度顯然不小,“喲,大哥來了,真是難得。”
老三算了算日子,和辛臨至少四個月沒見面。
知道他忙,老三沒打擾他,連這次體檢也沒通知,不知道他是從什么途徑打聽到的。
兄弟兩沒什么特別的寒暄,辛臨開門見山問道:“腿怎樣了?”
“還行。”
老三笑,面目像個小老頭似的,看了眼自己橫在床上硬如木頭沒有知覺的右小腿,“反正治不好。”
肌肉壞死了怎么治,除非換一條機械腿。
他又覺沒必要。
“說真的,我這幾年過得還挺舒服。”
老三拍拍沙發(fā)那邊的位置,讓他坐下,慢慢地陳述,“心里的結總算是解開了,一債還一債,以后半夜也不會被嚇醒。”
老三的腿疾,是五年前落下的。
辛臨和從淺不在a國的時候,辛沿大概找不到發(fā)泄的事情,便把老三收了,毀了他的那條腿就當做從老三這里拿走的債條。
是老三告訴從淺,辛臨在哪里。
是老三撮合他們。
同樣是兄弟。
憑什么不撮合他和從淺?
辛沿本就善妒非善,老三這一弄,等同于葬送自己。
當然他自己也早有葬送的打算。
當初年幼的辛沿被告知一輩子是瘸子的時候,老三知道,自己責任不可推脫,如果不是他提出來去玩,如果不是他提起捉迷藏,就不會那么多事……
那之后的夜晚,老三總是做噩夢,而辛沿又總是半夜三更瘸著腿出現(xiàn),小聲喊著,三哥我疼。
辛沿從小就聰明,懂得拿捏人心,老三比他弱很多,哪吃得消這番折騰,內疚又害怕地度過童年期,少年期……
辛沿硬是讓他產(chǎn)生一種,他還不如死了算的錯覺。
后來辛臨知道后,帶老三去做檢查,隔離外界,精神才正常很多。
但童年陰影對他來說始終揮舞不掉。
說到底,還是太蠢了。
如果像大哥這樣,不該心軟絕不心軟妥協(xié),不是自己的責任也少往身上攬,也不會弄成這樣子。
辛臨不無嗤笑地看著看似解脫的老三,淡聲發(fā)問:“你覺得他要的只是你一條腿嗎。”
“那不然呢。”
辛臨讓助理把隨身攜帶的資料送給老三,“他還想要你的,我的所有的東西。”
老三一目十行大概看完了資料后,眉頭擰緊,“老四想做什么?”
“這幾年他一直在我斗。”
“然后呢。”
“貪心不足蛇吞象,一邊想要錢,一邊想要權,結果花高價培養(yǎng)的殺手一夜叛變,最重要的產(chǎn)業(yè)鏈也中斷了。”
“誰做的?”
“我。”
老三一怔。
有錢能使鬼推磨,老三只知道辛臨這幾年在控制辛沿的經(jīng)濟狀況,只要資金鏈一斷,他野心再大也做不了什么事。
而辛父也不可能讓一個沒本事只會搞破產(chǎn)的四兒子繼承家業(yè)。
“辛沿還想拉攏九九和王子聯(lián)姻控制石油經(jīng)濟。”
辛臨低笑了聲,“他這些年的腦子怎么和你一樣,越長越空了。”
老三:“……”
老三清咳了聲,“所以,咱們的九妹妹離家出走,主要還是在大哥你的英明指導下。”
也是。
一個小姑娘在外面無依無靠沒錢沒身份怎么可能過得下去。
還是他那個腦瓜兒不太靈活的小妹妹。
辛臨來這里交代的事情并不多,為了讓老三好好養(yǎng)病,別想不開,等把辛沿拉回正軌就萬事大吉了。
“對了。”
走之前,辛臨停下來問道,“你知道怎樣變得有趣嗎?”
“變得有趣?
不難啊,誰想變得有趣。”
“我。”
老三沉默了會,開口,“那可能有點難了。”
頓了頓,又道:“你怎么突然想不開了?”
“變有趣是想不開?”
“對。”
老三托腮,“你要是說想變帥的話我可以教你,畢竟我有經(jīng)驗。”
辛沿涼涼地把他看著,“別廢話,她要和我離婚。”
“那就離唄……什么?
淺淺和你離婚?
臥槽?”
老三一個激動,險些被忽悠得站起來,“真的假的,她眼睛好了?”
在老三認知里。
從淺眼睛確實瞎了才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現(xiàn)在吊著吊著要離婚,肯定是因為膩了吧。
“她很久以前說我沒趣。”
辛臨誠懇,沒開玩笑的意思,“所以我想問你,怎樣變得有趣。”
“那你還不如問我怎么討她歡心。”
“怎么討她歡心。”
“不知道啊。”
“滾。”
“我要是知道的話,她還喜歡你啊?”
話說得倒是有道理。
老三腦殼也不聰明,但畢竟戀愛經(jīng)驗豐富,像辛臨這種從小到大除了從淺就沒接觸過女孩的,老三自認為可以做他的精神導師,給他提一些有意義的建議。
“你們的婚姻確實有點奇怪。”
老三分析過后做出評價,“你可以直接告訴她你在忙著和辛沿爭天下,給她一點安全感,讓她知道你在外面沒有胡來。”
“沒法解釋。”
“這倒也是。”
老三又陷入糾結。
別說辛沿和從淺做過搭檔關系還不錯,就算沒有,說他們兄弟三個之間的矛盾很大,外界就沒幾個人信的。
畢竟辛沿偽裝在外的面具厚得揭不下來。
“要不,你準備禮物,然后和她一起吃個飯,表個白?”
老三提出最不靠譜也最直接的建議,“女人嘛,還是很好哄的,只要是愛你的,一個眼神她就軟。”
“表白?”
“對啊,你別告訴我,你們夫妻之間沒有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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