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她酒窩里有酒》
第(1/3)頁
洗手間再一次響起碰撞聲。
在陸未修出來之前,辛九用盡力氣,去推比自己重兩倍的血姐,一邊將人推到門口,一邊忙著圓謊,“血姐你走吧,我家胡胡超兇,會咬人的。”
浸淫這個圈子已久的血姐哪有那么好糊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基本上就猜到辛九剛才一定沒做好事,洗手間里說不定就藏了個男人。
作為負(fù)責(zé)人,不是沒關(guān)照過旗下主播們,一定要保持單身,就算不是單身,也不能讓人知道。
這辛九平日里看著挺乖巧,怎么玩起來這么放得開,還把男人帶到屋里來?如果她不來,桌上那盒公司發(fā)放的“福利”,恐怕就被使用了。
“沒事,我不怕……”
血姐肥胖的身子一挺,像是提著肚子的大企鵝,一拽一拽的,兩只胖爪子撐在門框邊,不讓辛九將她推出去,再趁辛九不注意的時候,一個反手,輕而易舉地折回來。
比力氣,辛九不是她的對手。
眼看著雪姐要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辛九急了:“雪姐……”
完了。
陸未修剛才就想出來neng人,這回血姐自己找上門來,兩人一個想進(jìn)去,一個想出去……
辛九已經(jīng)坐好被發(fā)現(xiàn)的準(zhǔn)備了。
咕隆一聲。
洗手間的門反鎖了。
血姐伸手去開的時候,吃了個閉門羹。
來回轉(zhuǎn)動扶手,依然沒有任何的作用,她嘴里不禁呢喃,“怎么回事?”
她看向辛九。
辛九不敢再說出“金毛犬沒什么好看的”之類的話,只是保持得體的微笑,“我也不知道。”
血姐:“你家狗還會鎖門?”
辛九:“…………”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這和她沒關(guān)系:)
發(fā)現(xiàn)這個門實(shí)在擰不開后,血姐不甘心又沒辦法地只能走掉了,走之前還意味深長的看了兩眼,“九九,你不乖啊。”
本以為是個純潔小妹妹,沒想到私藏大男人,雖然還不知道是誰,但肯定見不得人。
辛九笑臉?biāo)妥呷耍瑔誓樆貋恚€沒緩個幾秒鐘,眼前突然多了一大片陰影。
陸未修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他個子高挺,足足壓她一個頭,投下來的陰影面積更是寬大,將她小小身子包裹著。
“九九。”陸未修眼底彌漫出淺淺笑意,“不乖是要受罰的。”
辛九:“qaq……不是這樣子的,你聽我解釋。”
“不急,晚上解釋。”
“……”
怎么感覺越發(fā)溫和的他越不對勁?
辛九想,她是不是應(yīng)該趁他不在的時候把那套情那個趣的,內(nèi)什么衣的玩意給扔掉,這樣的話,就算她想穿也穿不了了。
還是連體睡衣舒服可愛。
干嘛整那些亂七八糟沒營養(yǎng)的東西。
辛九的想法越來越強(qiáng)烈,甚至已經(jīng)下定決心把那個盒子扔掉,就連垃圾桶的位置都想好了,垃圾分類,只要扔了,他就找不到了。
下定決心了!
這就導(dǎo)致她的眼神越來越堅定,被陸未修發(fā)現(xiàn)她一直盯著盒子看后,眼底笑意加深,抬起的大手捏著她的下顎,捧起嬌軟的臉蛋,“九九,你要是不喜歡那一身,我給你換別的,透明的怎么樣?”
透明的:)
這都是哪個天才發(fā)明的???
透明的穿身上有個卵卵用?
“沒,沒那個意思。”辛九小聲道,“我沒有想把盒子丟掉的意思。”
“嗯?你還想把盒子丟掉?”
好像被套話了。
辛九瞪大杏眸,羞惱地同他對視。她眼睛生得好看,沾水似的靈巧,波光流轉(zhuǎn),細(xì)長睫毛下的眼眸黑白分明,本該充滿天生的媚骨子味,偏偏眼底情緒顯而易見,不藏著掖著,蠢得明明白白。
“老公誒。”辛九試著打商量,“你真的很喜歡那套內(nèi)衣嗎?”
“不是我喜歡。”陸未修沒上她當(dāng),一字一頓糾正,“是我喜歡你穿上,懂了沒。”
“那我不想穿怎么辦。”
他沒說話。
辛九以為有希望,兩只爪子抬起,抓了抓他胸前的衣服,“那衣服太羞恥了。”
陸未修點(diǎn)頭:“我也覺得。”
辛九:“那我能不穿嗎。”
陸未修:“不能。”
辛九:“……”
那你覺得個錘子:)
“沒事。”陸未修安慰她,“就穿一次,穿好后,老公會幫你脫下來的。”
“……”
老公會幫你脫下來:)
這特么是安慰嗎。
辛九想直播去世。
她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老公?
要怪就怪當(dāng)時的腦子和雪一樣,都崩了。
辛九放棄掙扎,也無法在那個盒子上打主意,似乎命中注定她今天晚上必須要在他眼前穿那套令人羞恥的內(nèi)內(nèi)。
辛九內(nèi)心是拒絕的。
然而拒絕無效。
晚餐時間,已經(jīng)回到家中的辛九接到安晨晨的電話。
“怎么樣,你們兩個有沒有按捺不住激情,光天化日之下啪起來?”
安晨晨要正常直播吃飯,所以準(zhǔn)點(diǎn)在開飯的時候回來。
她和陸與在外面玩了一圈,非常體貼地給陸氏夫婦制造時間,現(xiàn)在當(dāng)時想知道成果如何。
辛九放下筷子,握著手機(jī)的手力道一緊,臉色泛起羞恥,“晨晨,你為什么不告訴我那盒子里面是兩塊布?”
“那怎么能說叫布呢,那是藝術(shù)。”
是啊,藝術(shù),她今晚就要和給老公展現(xiàn)下藝術(shù)的價值了:)
實(shí)在是太偉大了。
安晨晨一副事不嫌多的樣子,一邊撥弄電話一邊吃著燒烤串,“我把時間房間都留給你了,你難道沒有好好把握機(jī)會嗎。”
“我不想把握。”
“九九啊,你可別裝了吧。”安晨晨感慨,“我知道,你為了嫁給陸導(dǎo)肯定花了不少心思,但陸導(dǎo)是什么人,傳聞中女人脫光站他眼前都不帶看一眼的男人,你想要得到他的心,就先得到他的身。”
安晨晨根據(jù)辛九來這座城市的時間算過后,推斷出他們夫妻二人新婚半年,而這半年來,所有人都知道陸未修為拍一部戲跑遍地球,敬業(yè)起來肯定顧不上家里的小嬌妻。
那就意味著辛九獨(dú)守空房半年。
安晨晨又愁又苦,下定決心,務(wù)必要將他兩鎖死,不給林惜微一點(diǎn)鉆縫的機(jī)會。
辛九想起白天男人看向她的眼神。
如同一匹餓狼。
這樣的人,哪來的“不近女色”?
辛九一邊聽著電話那端安晨晨提出的追男人三十六計,一邊給外面那條狐貍喂晚上的伙食。
披著雪白毛絨的狐貍蜷起靈巧的身子,以尾做枕,懶洋洋趴在軟臺上閉目養(yǎng)神,看見辛九來了后,慢悠悠跳下來,跟個小祖宗似的,沖她叫了聲。
叫聲似狗像貓,不倫不類。
第(1/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乡宁县|
井研县|
浠水县|
丰宁|
达日县|
白河县|
濮阳市|
若羌县|
东台市|
乌鲁木齐县|
扎囊县|
绥芬河市|
遵义县|
临泽县|
南昌县|
浦江县|
岳阳县|
河池市|
凤庆县|
鹰潭市|
桐梓县|
西盟|
柞水县|
门头沟区|
黑山县|
乌拉特前旗|
信丰县|
龙口市|
古交市|
洪洞县|
哈密市|
师宗县|
荆门市|
衡东县|
江都市|
行唐县|
加查县|
长沙县|
辽中县|
普兰县|
都江堰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