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在嗎,離個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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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看見顧深遠跟個雕塑似的杵在那里,許意擰眉,“你出來干什么?”
這個男人津津有味聽她們談話就算了,還煞有介事提意見。
她給他送上幾天飯他還真當自己一回事。
顧深遠沒在意她不論是眼神還是語氣都透露出來的不友好,輕描淡寫,“五分鐘不見,想你了,不能出來看你嗎?”
“吃你飯去吧?!痹S意實在不想在妹妹面前和他調侃更多,把手中的飯盒往他懷里塞去,“這次不是豬食,加了點蔬菜。”
加了蔬菜的豬食也是豬食。
不過既然是她親自拿過來的,味道自然比其他人送來的香一點。
顧深遠問:“你不陪我一起?”
問也問得理所當然。
他之前的威脅雖然沒有實行,但對他們的關系有促進作用。
許意要想接近南寶的話必然會接觸到他。
而他以孩子為理由和把柄,讓她基本上處于半推半就的被動狀態。
這就導致盡管他在感情處于下風,但實質上還是個掌握實權,不能得罪的祖宗。
“不了?!痹S意拒絕得果斷,“南寶說他想要去外面吃言言。”
“那你們早點回來。”
許意被他的口吻搞得稍稍頭大,“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你不出院嗎?”
“醫生建議再住十天。”
“哪個醫生說的?”
“我讓醫生說的?!?
“……”
這人有毛病吧。
他最近是享受住在醫院里的生活嗎。
要是出了院他和她就沒有正兒八經接觸的機會,更別說一日三餐都由她照料著。
“你最好早點出院,我沒時間和你玩?!痹S意沒好氣道。
“嗯。”
顧深遠敷衍得非常明顯。
饒是粗大條的許映畫也看出來她這個前姐夫有點不簡單,之前獻殷勤的氣質突然消失,又他媽恢復以前不宜近人并且拽的跟二五八萬的樣子。
等房門關上后,許映畫忍不住看向自家姐姐,“你肚子里又懷他種了?”
“瞎說什么?!?
“那他憑什么囂張,你為什么還要聽他話,依著他?”
說沒有把柄,許映畫都不信。
把柄自然是有,不過許意留下來給他送飯倒不是因為被威脅。
她只是因為之前顧深遠守在她房間去逮小偷以及自己扇他的那巴掌這兩件事,產生一定的心理負擔,想盡快還給他而已。
“他之前幫過我,我順便幫他而已?!痹S意說。
“他沒拿南寶威脅你?”
許意沒說話。
她不說話,許映畫就懂了。
煩躁地揉了揉自己的頭發,為姐姐這件事,當妹妹的實在操心,一個不小心把漂亮的羊毛卷揉成了鋼絲球。
“我之前就在想,顧深遠居然沒拿孩子威脅你留下來,當時還覺著挺奇怪,沒想到是時候未到。他這幾年半點記性逼數沒長,臉皮倒是增厚三分,他有什么臉面用南寶威脅你?”
許意:“也不是……”
許映畫:“姐,我理解你心情,這次真不怪你,咱們心疼孩子是正常的,軟的不行咱們就來硬的,大不了和顧家打官司,你是孩子的生母,論撫養權,許家未必弱于顧家,再說你不是還有個牛逼轟轟的媽,她一開金口哪個老油條不給你走后門?”
許意:“好了別說了……”
許映畫哪咽得下這口氣。
尤其是當她想到姐姐居然還一天三次給顧深遠送飯,只為爭取和南寶相處的時間,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不知何時從地上撿起一根玩具棍子,二話不說地沖到顧深遠的門口。
本想用那根棍子去敲門敲出自己無人能敵的小太妹氣勢。
奈何——
不遠處,突然傳來男人清咳的聲音。
鬼使神差的,許映畫聽到這一聲后下意識地側首去看。
當一張熟悉的,久違的男人面孔落入眼簾時,她的內心由原先的燥熱,轉變為抓狂,再到驚訝,最后合成一種莫名其妙的少女情愫。
啪嗒——
手里的玩具棍應聲落地。
“許?!?
“……二小姐?”
不遠處的男人蓄著平頭,五官硬朗深刻,薄唇微抿,嗓音既似冰拳清澈又如暗夜中的厲風駭人。
他眼睛上蒙著白布,完全是憑著聲音辨認出許映畫的。
看到小哥哥的第一眼,許映畫就把手中的棍子扔下去了。
繼而,她發現自己的發型不對勁。
二話不說,背過身,草草把雞窩頭整理一番。
恢復原先的美少女樣卻沒自信地回過身,而是用一種求救似的目光看向許意。
許意:“他在和你打招呼,想要認識你?”
許映畫:“……我不認識他。”
“那位是陳氏醫藥的總負責人,也是新上任的ceo,陳識余?!痹S意根據百度來的知識介紹道,“你別怕,把他當成普通人就好?!?
“我做不到……”
“又不是沒見過世面,好歹是許家小姐,之前在舞會撩歐洲小王子怎么沒見你退縮?”
“這不一樣?!?
“哪不一樣?”
“小王子我又沒睡過。”
“……”
所以說,這個人,許映畫睡過。
許意替許映畫多看一眼那邊的男人。
身材頎長,腰身挺直,確實有一種脫離俗世的不凡氣質,只是這種氣質一旦添上“陳氏醫藥”“睡過女人”的標簽后,變得不是那么讓人不宜相處。
“等我回去,我要搞死那條老狐貍,我要往他咖啡里加芥末。”許映畫暗搓搓地咬牙,“許老狐貍,臭不要臉,竟然暗算我。”
她要是知道她一直避開的這個男人被許彥之安排給她照顧后,絕對不可能答應。
明明說好是來喂狗的。
“姐,你一定要救我,我是你唯一的妹妹?!痹S映畫抓住許意的手,“我還要幫你揍顧深遠?!?
“你別插手我和他之間的事情?!?
“不,我要插手,我怕你心軟?!?
本來想幫一手妹妹的許意聽到這話,只能嘆息,目光雖然同情,行動上卻并沒有給予幫助,甚至拍拍許映畫的胳膊,說,“妹妹,你好自為之,欠下的情債,終究有一天會還的?!?
說完,她便走了。
留下許映畫一個人在男人和導盲犬間凌亂。
轉念一想,這個男人眼睛不好,又看不見她,那她整理個毛線發型?
又或者,她趁他不注意,偷偷溜走就當什么都沒發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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