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在嗎,離個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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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對當?shù)闹巧瘫в袘岩桑蠈氂謹[出幾道算術題,“還有這個……”
顧深遠還是帶有開導性地教給他如何計算,如果不會的話就拿小木條一根一根地擺放之后再數(shù)。
南寶高冷回:“哦。”
顧深遠:“會了嗎?”
南寶撅著小嘴,哼哼,“那爸爸你再算其他的。”
南寶從地上爬起來,矮圓圓小身子跑出去,過一會兒回來后手里多了其他的方塊。
一本正經(jīng)把方塊擺成“2x6=?”的形狀,他眨著大眼,耐心等著顧深遠的解答。
這類益智方塊本來該等長大些后再拿出來玩,但小家伙為了考驗親爹的智商,提前取出來不說,還一副“想看爸爸出丑”的表情。
南寶在顧宅成長的時間更久一些,隔代疼的奶奶肯定會無限寵溺孩子,沒準這娃娃算出一加一等于二就引起全宅子上下一頓夸。
如今在親爹這里,可就沒那么多夸大其詞的鼓勵了,顧深遠更不會說“乖寶寶棒棒噠”“南寶很聰明”之類的話。
顧深遠把“12”方塊擺出來。
“爸爸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好聰明!”
“當然了。”
“和我一樣聰明。”
“你聰明什么,你加減法都不知道。”
“可是奶奶說我聰明。”
“那讓她說吧。”
“……”
不論南寶怎么啟發(fā),親爹都沒有夸他的意思。
教育小孩子,不應該多加鼓勵嗎。
南寶這小少爺脾氣,哪能忍。
南寶仍然是崇拜的小孩子口吻:“爸爸,你真的什么都知道嗎?”
顧深遠:“我是你爸,當然什么都知道了。”
“那你知道媽媽為什么不要你嗎?”
“……”
“知道媽媽什么時候回來嗎?”
“……”
“知道媽媽現(xiàn)在在哪嗎?”
“……”
很好。
這小屁孩,年紀不大,傷起人來和他媽一樣殘忍。
看著南寶紅潤白皙的臉蛋,顧深遠拿他無法,讓家里保姆把這小家伙哄去睡覺。
夜深,顧深遠習慣性去臥室陽臺抽煙。
外面的風,吹涼男人修長的指尖。
半根煙抽完,他撥了許彥之的電話。
“她沒死,對嗎。”
短短的五個字,兩秒內穿入許彥之的耳中,混雜著無線電波,聲音更顯沙啞。
那端的許彥之沒回話,呼吸聲也微顫。
顧深遠:“我倒無所謂,但你讓一個三歲孩子從出生沒見過自己的母親,還算人么。”
“你無所謂?”許彥之不客氣嘲笑,“她葬禮那天你他媽差點栽墳里陪她一起埋。”
“……”
“我告訴你,顧深遠,我沒那個能力讓許意離開自己的孩子遠走高飛,也沒那個能力讓她回來。”
“所以她還活著?”
“活著又怎樣,難不成你以為你還有機會?”
許彥之的話,無非是在嘲諷,不論許意死了還是活著,他顧深遠都不會有任何接近的機會。
她記得他,就不會和他重蹈覆轍。
她忘了他,更不會撇棄從她醒來便一直守在病床邊的醫(yī)生哥哥,去選擇和一個陌生人在一起。
許久,顧深遠緩緩問:“你怎么知道我沒有。”
很明顯地,他現(xiàn)在壓根就沒有任何的勝算,但語氣卻氣定神閑得好像他永遠都勝券在握。
自負的口吻,讓許彥之笑道:“那就拭目以待,我還想再看一次顧總狼狽不堪的模樣。”
…………
許氏。
許彥之的辦公室如同他這個人一樣,單調得很,但每一處的細節(jié)又精致得到位,即使沒有過多的觀賞布置,茶幾上待客的中式茶具一樣都沒少。
“坐吧。”他擰門進來后,對身后的女人說了一句,“就是自家,不用客氣。”
跟在他身后的許意沒客氣,踩著優(yōu)雅的步伐走進來,順手帶上了門。
入座后,許彥之給她沏茶。
客套話,兩人沒說太多。
幾個月前,許彥之便和許意聯(lián)系上了。
在趙琴蘭的介紹里,許意還是叫許彥之一聲小叔。
畢竟,許彥之很久以前便和趙琴蘭認識,且關系還不錯,算得上親密朋友。
因此,許意這幾年的情況,許彥之基本上都知道。
趙琴蘭把許意帶出國后,利用人脈聯(lián)系醫(yī)生,她那個情況,即使在高薪誘惑下,國內外醫(yī)生都沒有太多的人敢主刀,直到陳庭川的出現(xiàn)。
云城一院給出腦死亡的診斷并不完全正確,人一旦真正的腦死亡,不可能再復活。
一院的診斷書不過是在許彥之的壓迫下給出的。
許彥之這個人,看似溫和,實際上也確實如同許映畫所形容的那樣,老狐貍一個,他想做的事,就會不擇手段。
他讓肇事司機困在牢里出不去,也讓許意的消息徹底封鎖。
事情似乎都在掌握之中,偏偏忽略許意本身的情況,以及陳庭川的存在。
許意剛做完手術那會,人是傻了的,智商停留在六七歲階段。
是陳庭川悉心照料,無時無刻關懷下,將她帶成正常人,然而,前二十幾年的事情,都被許意摒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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