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后宮爭寵記(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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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帝說完之后,瞧了瞧皇后,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安撫道,“這宮里,朕就交給你了。”皺了皺眉頭又說道,“既然淑妃已經不是妃位了,六宮之權,皇后還是收回來吧。”
聽了這話,皇后臉上才真心實意地起了笑意,她無寵,握著這權力才是最實在的。
看著皇后的表情,雍帝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心中的興致淡了些,原先想著在坤寧宮用膳的心思也消了去,站起身來,“如此,朕就回去了。”
皇后驚訝地跟著站起來,看了眼天色已近正午,“皇上,時間也不早了,不如,就在臣妾這用午膳吧。”
“不了,乾清宮還有事。”雍帝揮了揮手,轉身出去。
皇后臉色微微僵硬,知道所謂的乾清宮有事,不過是個借口罷了,勉強勾了抹笑意,“臣妾恭送皇上!”
張進跟著雍帝走出坤寧宮,原以為雍帝會回養心殿或者乾清宮,哪知雍帝腳步一轉,朝著另一個方向去了。
張進微微驚訝,抬頭仔細辨了辨這條路上的宮殿,趕緊跟上雍帝。
楚晏姿還在和白畫說話,那邊白露去叫人傳膳,因著天氣剛剛轉熱,所以楚晏姿就點了些較為清爽的菜。御膳房把午膳送到的時候,張進的聲音的突然響起,
“皇上駕到!”
楚晏姿剛剛坐下,瞧著雍帝進來,又站起來笑盈盈地準備行禮,“臣妾參見皇上!”
“快起來。”雍帝快步走過去扶起她,看了眼屋內的情況,就知道她剛剛準備用午膳。
楚晏姿沒想到雍帝會在這個時候來,眉眼帶笑,軟糯道,“皇上,你可用膳了?”
雍帝臉上浮著笑,搖了搖頭說,“沒有。”
楚晏姿聽了這話,眼睛一亮,臉上帶著柔柔的笑,拉著他說,“那皇上來得正好,臣妾剛準備用膳,皇上和臣妾一起用吧。”
雍帝陪著她坐下,用完午膳后,和著她一起走到內室,準備歇息一會,今日無事,倒是能多陪她一會。
雍帝躺在床上,楚晏姿靠在他懷里,一手拉著他的衣襟,一只手放在他的手里,突然想起來上午白露說的話,眨了眨眼,蹭了蹭雍帝的下巴,鬧得雍帝一笑,一手攬著她,問她,“你又鬧什么?”
楚晏姿哼了一聲,又嬌嬌糯糯地叫他,“皇上~”
雍帝心中軟乎乎的,睜開眼睛,看著她,瞧著她臉上帶著軟糯的討好的笑,親了親她的額頭,悶聲發出,“嗯?什么事?”
“聽說皇上要去狩獵,臣妾有沒有去啊?”
楚晏姿一手撓他,一邊還親了親他的下巴,蹭了蹭他的脖頸,又嬌又軟地問著他。
雍帝享受著她的親吻,臉上卻露出遲疑的神色,攬著她的手不變,眼中帶著笑,嘴里說道,“這個……”
楚晏姿頓時推開他,像炸了毛的貓一樣,睜大眼睛瞪他,有些不滿、有些憤然、有些委屈,“你居然不帶我。”說著癟癟嘴,就要流淚,然后又委屈地問他,“你是不是背著我有的別的貓了?”
雍帝被她的話逗得失笑,忍俊不禁,不由得彈了彈楚晏姿的腦門,笑罵道,“你天天都在想什么呢?凈說一些稀奇古怪的話。”
楚晏姿心中撇嘴,什么叫稀奇古怪,面上卻帶著委屈不滿的表情斜著他,渾身透著快來哄我、快來哄我的意思,雍帝不禁失笑。
伸手將她拉回來,摟著她重新躺下,雍帝開口笑她,“你在朕面前倒是越來越放肆了。”這話中也沒有不悅,楚晏姿自然沒有起身請罪,只當是情趣,嘟囔道,
“都是你寵的。”然后抬起頭雙眼亮晶晶地看著他,“皇上,你都把臣妾寵壞了,你要對臣妾負責!”
雍帝聽著她的話,看著她俏皮的模樣,眼神柔了柔,摟著她,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好,朕負責。”
雖然是楚晏姿自己說出來的讓雍帝負責,可當雍帝在這樣是的時候,楚晏姿不可避免的有些羞澀,耳根發紅,蔓延到眼角,不由得偏了偏頭,不好意思去看雍帝。
這一偏頭,就將自己通紅的耳朵暴露在了雍帝面前,雍帝瞧見后,不由得眼色變深,心中柔了柔,不由得低下頭將她的耳垂含在嘴里,用牙齒磨了磨。
楚晏姿驚呼,“皇上!”渾身通紅,只覺得身體發軟,不由得拉住雍帝,羞澀地將臉埋在雍帝的脖頸處,粉拳輕輕捶了雍帝一下。
雍帝輕輕笑出聲來,惹得楚晏姿又捶了他一下,才止住了笑意。伸手將楚晏姿拉出來,果然看見楚晏姿的臉通紅,一部分是羞的,還有一部分是悶的。
瞧著雍帝眼中的笑意,楚晏姿嗲瞪了他一眼,正了正神色,才對著雍帝問道,“你還沒說,有沒有帶著臣妾呢。”
“自然不會忘記你。”
聽著這話,楚晏姿才滿意,像是偷了腥的貓一樣笑了笑,又縮進雍帝的懷中,拍了拍雍帝的手臂,只一會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聽著楚晏姿呼吸漸漸平緩,雍帝也有了些睡意,摟著楚晏姿,閉上眼睛。
第二日到坤寧宮請安時,皇后就將去狩獵的名單公布了出來,因著楚晏姿昨日已經從雍帝口中得到了答案,這會兒聽著皇后公布出來的名單,倒是沒有表現出驚訝。
看著楚晏姿毫無波瀾的微笑,皇后眼神深了深,昨日皇上從她坤寧宮走后,就到了錦和宮的消息,她昨日就知道了。看著楚晏姿此時并不驚訝的神色,皇后就知道昨日雍帝就和她透露過了。
皇后嘴角的笑意加深,剛倒下了淑妃和馨昭儀,就又起來了寶昭儀和珍修儀,皇上真是一刻都不讓她安心呢。
楚晏姿因為有些走神,沒有看見皇后的神情,而她上首的云妃卻將皇后的神色盡收眼底,云妃皺了皺眉,不由得想起顏嬪小產那日,皇后嘴角一閃而過的笑意,她此時不禁有些懷疑,當時真的是她看錯了嗎?
順著皇后的視線看到自己下首的楚晏姿,心中一頓,她自然知道如今楚晏姿的恩寵的確打眼了些,不過……想起往日里楚晏姿嬌嬌軟軟地、對她信任的模樣,云妃心中嘆了口氣,想著要找個機會提醒一下她才是。
請安結束后,楚晏姿依舊是和著云妃走在一起,云妃扶著丫鬟的手,看了一眼楚晏姿如花似玉的容貌,眼中微軟,有些深意地開口,“阿晏可想聽姐姐說說,當年寶昭儀的事情。”
因為平日里看著楚晏姿對雍帝情根深種的樣子,云妃有些擔心,萬一她和楚晏姿說她的恩寵打眼,她會不會覺得自己不安好心。這倒是次要,主要的是,若是楚晏姿聽不進去,才是麻煩。
云妃是不愿看見這位佳人折損在這后宮的爭斗中的,所以她只能旁擊側敲地和楚晏姿說起寶昭儀的例子。
楚晏姿本來只是隨意地走著,突然聽到云妃這話,還頗有些驚訝,略微疑惑地抬頭看向云妃,見她神色,再加上她的確很想知道當初寶昭儀的事情,畢竟當年知道真相的人死的死,傷的傷,白畫打聽出來的消息肯定不如云妃知道的多。
“好啊。”
兩人上了儀仗,楚晏姿隨著云妃到了她的嫻韻宮。
待兩人到正殿坐好,宮人們上了茶水后,云妃讓她們都下去,才將眉眼轉向楚晏姿說道,“阿晏,你知道當年的寶昭儀有多受寵嗎?”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楚晏姿從未親眼見過寶昭儀的盛世,自然不會知道她當年到底有多受寵,只是一直聽說而已,而且以訛傳訛,她一直以為寶昭儀的恩寵有些被夸大了,畢竟她現在看到的寶昭儀,也不過如此。
可是現在瞧著云妃鄭重其事的樣子,楚晏姿心中開始有些不確定了,面上皺著眉頭,有些遲疑地搖了搖頭,然后又開口道,“妹妹不知道當年的寶昭儀如何得寵,可是如今……”
云妃看著楚晏姿的表情,就知道她心中的想法,輕笑著搖了搖頭,神色帶著悠遠開口,“寶昭儀這個人,除了有些傲氣和不知名的清高外,并沒有什么特殊。她本人也并不是太有心機的。”
楚晏姿咬了咬下唇,這些她也能看出來,不解地問道,“那……她為何會得寵?”
云妃看著她,“不止你一人疑惑,我們都不知道,為什么皇上只是在選秀時見過穆漣漪一次,就著了魔似的寵著她。”
楚晏姿聽了這話,皺了皺眉頭,女主效應嗎?
云妃接著說,“若是你是那屆的秀女,不管你如何讓出眾,恐怕連皇上的面都見不到,更別說得寵了。”
“這般寵愛威脅到了后宮所有的宮妃,”說到這里,云妃轉頭看向楚晏姿,頗為凝重地問,“你知道當年是誰害了寶昭儀嗎?”
楚晏姿抬頭不解地看她,她當然知道啊,不就是淑妃嗎,而且那日淑妃自己也承認了,“不是淑妃主使的嗎?”
云妃露出淺笑,眼里還依稀可以看出對當年那件事情的抗拒,“所有人都說是淑妃,不僅皇上如此,就連淑妃自己也都是這樣認為。”
楚晏姿心中震驚,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不是淑妃?那是……誰?
“本宮曾經尚在閨中的時候,愛好翻看一些孤本,曾有幸看過一個方子,有一種花酷似梅花,就連香味也及其相似,可是這花香若是和其它香氣混在一起,就成了一種劇毒,能夠讓人無聲無色地小產甚至死亡。那個游人將此花稱為——未央”
云妃斂著眸子,慢慢地將這段誰也不知道、塵封多年的真相揭露開來。
楚晏姿沒有說話,她已經能夠猜到寶昭儀就是因為這花而小產的了,畢竟后宮之人都知道,寶昭儀最愛梅花,甚至因為這個原因,雍帝特意為她栽了一片梅林。
“很多人都認為,當年寶昭儀小產是因為淑妃讓人加了紅花的那碗燕窩粥,卻不知,寶昭儀當初之所以能活下來就是因為那份紅花。”
楚晏姿驚訝,沒想到居然是淑妃救了寶昭儀一命。
“未央的解藥只有紅花,想要中了未央的毒必須身懷有孕,而解毒的代價就是肚中的孩子!”
楚晏姿的臉色略微發白,這種藥物比起紅花來要喪心病狂的多,居然讓人主動舍棄自己的孩子,這樣看來,貌似寶昭儀還算幸運,沒有經歷親手殺死自己孩子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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