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誠如昂熱所言,力量才是一切的根本啊。 如果是混血種之間的戰(zhàn)斗,他們還可以調(diào)配坦克、飛機、導(dǎo)彈乃至核武器來對付,但那些東西對于四大君主而言卻是幾乎無法起到效果的東西。 “漢高,這句話我只說一次?!? 昂熱看了一眼芝加哥混血種社群中唯一一個鎮(zhèn)定自若的人,說道:“派出你能派出的所有力量,坦克、飛機、航母、潛艇、導(dǎo)彈,全部集中到格陵蘭島,并且聽從我的指揮!” “我要畢其功于一役!” “戰(zhàn)后,我會將半具龍骨十字分給你們。” 漢高嘴角一勾,慢慢站起身來,對著昂熱敬了一個軍禮。 “as your wish,my orgmander?。ㄗ衩?,我的指揮官。)” 英靈殿外 走出英靈殿會議室大門的路明非看著因為信任而跟著他一起走出來的眾人不禁露出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向來孤獨的他不知什么時候起身邊有了這么多的朋友,還是愿意毫無理由地相信他的朋友。 路明非松開了攥緊的拳頭,露出了一張小紙條,手心的汗水微微模糊了字跡,但依舊可以看得清這句話。 “我們不去,他們的境況只會更差?!? 那是芬格爾在拍路明非肩膀時悄悄遞給路明非的小紙條,如果是從前的路明非未必能看得懂,但當(dāng)了一段時間的獅心會會長,路明非的眼光和見識也與從前跟在師兄師姐們背后的自己不可同日而語了。 愷撒、楚子航二人相視一笑,走向了裝備部的位置。 這倒像是芬格爾會做的事。 路明非走在最后面,看著眼前成雙成對的師兄師姐,忽然有些不習(xí)慣那個到現(xiàn)在為止還叫自己“sakura”的紅發(fā)女孩不在身邊的日子。 前段時間,繪梨衣請假回了趟家,然后就再也沒有回來了,名義上是上杉越的身體出問題了,全身的器官都已經(jīng)衰竭,腦神經(jīng)血管正在封閉,心血管上長滿了莫名其妙的增生物。而且這種全身性的衰竭已經(jīng)持續(xù)了整整三十年,因為上杉越通過傳真向昂熱出示了三十年來的一百多份體檢單,情況一次比一次惡化。 昂熱查過了,上杉越的體檢單是真實的,沒有作假。 三十年前的上杉越只是個賣拉面的老頭,而那時候就連犬山賀和風(fēng)魔小太郎都沒有找到他,也沒有人能幫他作假。而且,昂熱也一頁頁地翻閱那份體檢報告。他在劍橋上學(xué)時主修的就是醫(yī)學(xué),看懂體檢報告對他而言不是難事。根據(jù)這些文件,上杉越早該開過追悼會了。 看完那份驚心怵目的體檢報告后,哪怕是昂熱也不由自主地露出驚詫的神情。 雖然他知道上杉越叫回繪梨衣是有私心的,他不想然自己的女兒為秘黨對付他的干兒子,甚至不愿意繪梨衣再為秘黨效力。 這是要與秘黨分道揚鑣的意思。 日本分部在擁有四個皇的情況下仍對卡塞爾學(xué)院本部保持著尊敬和從屬的狀態(tài),還是歸功于陳鴻漸,是他改變了那一家人的命運。所以現(xiàn)在,當(dāng)那個拯救了他們一家人命運的干兒子與秘黨為敵時,他們選擇了和秘黨分道揚鑣。 可面對老朋友拿著一份份幾乎可以認定為追悼會邀請信的體檢報告來要求他把女兒送回去,昂熱就算再鐵血無情,也終歸是不忍,尤其是上杉越在電話里的那一番幾乎是哀求的言辭。 “昂熱,其實我早該死了,可體內(nèi)的皇血還支撐著我茍延殘喘。在與我的兒女們重逢之前,每晚我都會在夢里聽見死神來敲門,我已經(jīng)聽了三十年??晌液苄疫\,我收獲了一個干兒子,他幫助我和兒女們相認,他給了我一個完整而幸福的家庭,改變了我和我的兒女們的命運…… 也許是因為這樣的幸福,我體內(nèi)的器官衰竭暫緩了一些。我原本想看著兒女們成家,給我生幾個孫子或者孫女,我一邊和阿賀還有小太郎開著面館,一邊照顧著孫子孫女。 可惜……我終歸還是時日不多了,應(yīng)該沒機會了…… 我現(xiàn)在只剩下一個夢想,就是回法國去看看,看看媽媽當(dāng)年待過的修道院。我已經(jīng)在修道院邊買了個小房子,我……我想帶著兒女們在那里暫居,我想在那里死去,在那里舉行葬禮,躺在棺材里聽媽媽當(dāng)年待過的修道院的神父和修女們給我唱安魂彌撒……” 昂熱最終還是頂著秘黨元老們的壓力,雙目微紅地批了繪梨衣的請假申請。 只是,如果昂熱知道電話那頭在掛斷后上杉越捂著肚子哈哈大笑,邊笑還邊罵昂熱是個煞筆居然沒發(fā)現(xiàn)那份最后的體檢報告是在白王一戰(zhàn)之前的,他可能會直接撕了請假申請直接跑去東京完成暴打上杉越2.0的壯舉。 (4249字) ……………………………………………………………………………………………………………………………………… ps:接連兩天日萬了,實在扛不住了,明天早上還要早起測核酸。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