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唉,真可惜,我還以為我們可以當志同道合的伙伴......” 王將話音還未落下,無數(shù)頭戴陣笠身穿具足的黑影就從街道兩側的陰影中走出。 黑影們提著刀槍圍了上來,它們都長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蒼白得好像永不停息的暴雨把它們的膚色都漂白了,看不到眼白,純黑的眼珠底部泛著猙獰的金色。被暴雨淋濕的長發(fā)披散著,身上赤紅色的甲胄殘缺不全,額頭上捆著朽爛的白布條。 所有足輕同時舉著長刀,動作整齊劃一,仿佛只是一群即將主持一場血祭的儀式的神官。 王將嘴角露出自信的笑容,通過融合了初代月讀的初代天照,他幾乎可以指揮這座夜之食原里的所有死侍。他知道這幾個人都很強大,但單體戰(zhàn)力強大卻并不意味著可以戰(zhàn)勝一支大軍。 強如黑皇帝尼德霍格終究也隕落在了四大君主的雙生子們面前,只能留下歸來的預言在暗中積蓄著力量等待復活。 砰! 一聲槍響從街道一側的樓頂傳來,一顆含汞的煉金子彈擦著火花從槍口中射出,以近乎直線的軌跡射向了王將的眉心正中央。 架著狙擊槍的酒德麻衣臉上盡是厭惡之色。 她從路鳴澤口中聽說過這條老狗的所作所為,曾經(jīng)把自家老板當做實驗用的小白鼠,提取他身上血液用于研究,甚至險些害死他和三無妞.....這一樁樁一件件,酒德麻衣恨不得將他活剮了,讓他體驗一下那個叫劉瑾的太監(jiān)的下場。 含汞的煉金彈頭穿透雨幕,卻被天照手中七星刀的一個分支所擋下。 而隨著槍聲的落下,一道身影落入了步步逼近的足輕的軍陣中,妙法村正和村雨的刀身上升騰起熾熱的火焰,被火焰包裹的刀將墜落點的足輕攔腰砍斷。不等對方舉刀,從腰部的切口中就涌出火紅色的光芒,身軀驟然間被火焰吞噬。 楚子航在足輕的軍陣中揮舞著雙刀,如墨般漆黑的血液飛濺,一頭頭煉金生命如同紙張一般脆弱不堪,楚子航悄然間已經(jīng)開啟了三度暴血,腦中的殺戮意志充斥著大腦。 其實不只是陳鴻漸,今天的楚子航也格外的狂暴。 二人狂暴的原因是一樣的,不是因為路明非和繪梨衣的事情,而是因為這場暴雨。 他們討厭水,討厭雨天,更討厭暴雨天。 每當雨天來臨,尤其是暴雨,他們的心情就像是被疊了debuff一樣奇差無比,這種時候就連夏彌和蘇茜都會下意識地將二人手中本就不多的獅心會事務委托給其他人,然后看著二人在劍道館里用真刀真劍對著同樣暴躁的彼此傾瀉著心中的暴戾。 楚子航眼中逐漸變得赤金的火焰劇烈地燃燒著,他的腳下已經(jīng)倒下了三十幾名足輕。 陳鴻漸余光掃了一眼楚子航的境況,沒有在意對方刻意不用君焰而是用這種最原始的廝殺方式一刀一劍宣泄著心中的戾氣。 豪車......暴雨天......死侍......尼伯龍根...... 王將完美地還原了二人心中記憶最為深刻的一天...... “你說我該怎么弄死你這渺小而卑賤的影舞者呢?” 沒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招式,甚至不帶一絲技巧,傲慢重重地斬向擋在陳鴻漸眼前的初代天照頭頂,七星刀的分支擋下了這一劍,但旋即而來的則是照霜的斬切。 一劍一劍,如狂風暴雨般的攻擊落下,哪怕是無限接近于初代種的天照僅靠一柄七星刀也有些疲于應對,再加上臂力的優(yōu)勢,陳鴻漸穩(wěn)穩(wěn)占據(jù)了上風。 初代天照、初代月讀和初代須佐之男最強大的地方不是在于身體素質嘛,相比于初代種的龍軀,他們的身體素質根本不算什么,哪怕是相比較于陳鴻漸也有所不如。 他們真正強大的地方在于從白皇帝那里傳承下來的精神力,這樣的精神力足以讓他們欺詐其他元素,模仿出初代種乃至龍王的“權”,從而使用出各系言靈的終極言靈。盡管威力比之真正的龍王使用的終極言靈也不弱下風,但畢竟那是通過欺詐模仿來的“權”,她們詠唱言靈的時間會相對更長一些。 而面對陳鴻漸狂風暴雨的攻勢,初代天照根本無暇使用言靈,陳鴻漸絕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