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知道嗎?這里其實是蛇岐八家的建造的監獄,他們將那些血統有問題的家族成員全部丟進了這座由初代白王血裔伊邪納岐所建造的尼伯龍根里。你們想想,蛇岐八家的歷史上到底有多少墮落為死侍的后代,多到讓讓那位伊邪納岐不得不制造一個尼伯龍根作為監獄?” 王將見眾人沒有回應,也不惱,而是繼續自顧自說明著。 “幾萬?幾十萬?不,這里有幾百萬的死侍!凡是血統失控的人都會被蛇岐八家從家譜中除名,恐怕就連蛇岐八家自己都不知道這些年里多少同胞被送進了夜之食原。而因為高純得甚至不亞于龍類的血統,很多人都已經活了幾百年甚至上千年,和一些血統稍微低些的人隨著煉金矩陣提供的能量維持著自己的生命,如同行尸走肉般無意識地在夜之食原流浪著,彼此獵殺,尤其對是新來的家伙。而一旦夜之食原和人類世界的通道打開,在沒有初代月讀鎮守的情況下,那些渴望著血肉厭惡生命的行尸走肉……會如蝗群一樣撲出來,淹沒整個東京!” “很不巧的是,那位初代月讀,被你斬殺了,就連我也沒有辦法繼續維持著她那燭光般的生命。” 王將嘆息了一聲,仿佛真的為初代月讀的隕落而感到悲傷一樣。 “呵,初代月讀?那不就是一具被炮制過的尸守嗎?”陳鴻漸冷笑一聲,他倒是想看看王將還想怎么鬼扯。 “唉,那的確是我根據尸守們的炮制方法轉化的,畢竟初代月讀早就死了上千年了。但以她的身軀煉制的尸守余威尚存,還可以鎮壓高天原底部的尸守群和夜之食原的死侍們,卻不想被你破壞了。” “但幸好,還有初代天照在。高天原底部的尸守和鬼齒龍蝰已經被清理干凈了,殘余的也都隨著‘神’一同流入了藏骸之井,所以她可以代替月讀鎮守夜之食原。” 王將拍了拍手,一道身穿十二單的身影從天而降,森冷的目光掃過眼前眾人,如同在掃視一群螻蟻,唯獨在繪梨衣和陳鴻漸的身上短暫停留了一瞬。 “憑借用初代天照軀體煉制的的尸守,本來是無法完全鎮壓住這群尸守的。所以我讓她吞噬了初代月讀的軀體,就像是初代種之間的吞噬,現在的初代天照已經擁有了遠勝于活著的初代天照、初代月讀乃至初代須佐之男的力量。” “這樣我就可以慢慢地利用初代天照消滅里面的所有死侍,清空這個東京的威脅,讓日本免受威脅,我這是在走曲線救國的道路,可惜蛇岐八家那幫人不理解我偉大的理想,我相信秘黨的諸位是可以理解的對嗎?”王將挨著初代天照不斷地靠近眾人,完全不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 “畢竟秘黨的宗旨也是為了人類免受這些危害,而執行部也是為了清理死侍和高危混血種而存在,不是嗎?我們明明是有著共同的目標和利益,為什么非要爭個你死我活便宜了蛇岐八家那幫想擺脫秘黨統治的人呢?如果各位能幫助我大敗蛇岐八家,那么我發誓會讓日本混血種永遠臣服于秘黨,作為秘黨最鋒利的刀刃。” 王將攤開手,自信滿滿,那張公卿面具臉的嘴角微微翹起,似乎很滿意自己的言辭。 “互利共贏,這樣不好嗎?” “所以,你放了半天的屁就是為了說這個?”陳鴻漸左手捂住口鼻,右手輕輕扇了扇,一臉的嫌棄,“我以為你身為猛鬼眾王將,必有高論,豈期出此鄙言。” “吾有一言,諸君靜聽!” 楚子航眉頭一皺,看向陳鴻漸,眼神有些不對勁。 路明非也是一臉懵逼地看向陳鴻漸,這臺詞怎么聽著這么耳熟! “足下的猛鬼眾,殿陛之間,皆是禽獸食祿。狼心狗行之輩,滾滾當道,奴顏婢膝之徒,紛紛秉政。以致日本丘墟,蒼生涂炭。而你王將,根式罪惡深重,天地不容!天下之人,愿食汝肉!今幸天意不絕蛇岐八家,影皇上杉公繼統日本。而秘黨應上杉公所求,興師討賊。” “汝既為斷脊之犬,只可潛身縮首,茍圖衣食,安敢在我等面前狺狺狂吠!”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陳鴻漸拔出雙劍,看上去義正言辭。 路明非直呼好家伙! 這是把諸葛亮罵王朗那段稍稍刪改了一下吧! 路明非用龍爪捂住自己的臉,生怕自己忍不住笑出聲破壞氣氛,就連楚子航也是一臉怪異地瞅了陳鴻漸一眼,差點被陳鴻漸破了自己的高冷人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