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好了,血統測試結束,顯然我的學生并不是純血龍類?!? 昂熱拍了拍手,重新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來。 弗羅斯特指著那柄斬馬刀,問道:“昂熱你不是說s級血統才能拔出暴怒嗎?為什么他這個超a級能拔出?你作何解釋?” “這個原因,我想在座的各位并不陌生。”昂熱將手中的雪茄扔在地上,也不在意那昂熱的羊毛絨地毯,皮鞋底踩在上面,將它生生踩滅。 “一百零八年前,卡塞爾莊園遭到襲擊。我想諸位應該都清楚,當年除了被天空與風之王李霧月打成重傷昏迷的我以外,其他人是如何抵擋那支可怕的死侍團的,尤其是擋住那位復蘇的龍王。” “暴血,對嗎?”僧侶校董很快就明白了原因,因為暴血的方法雖然只在初代獅心會之中傳播,但是暴血的威名,卻因為那一場“夏之哀悼”而打出了自己的威名。 那一天,尸體堆積如山,人類和死侍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相互擁抱,它們并非諒解了對方,而是抱在一起撕咬。 秘黨的友人,獅心會初代成員之一的路山彥,憑借暴血之威,硬生生拖延住了天空與風之王幾分鐘,甚至其中還出現了一次擊殺龍王的機會。 而當時的秘黨領袖,初代獅心會會長梅涅克·卡塞爾也是趁此機會將“黑王之卵”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而后返回卡塞爾莊園。本該被徹底摧毀的秘黨,卻因為梅涅克的力挽狂瀾,以暴血爆發出匹敵龍王的力量,使用言靈·萊茵與天空與風之王李霧月以及剩余的死侍軍團同歸于盡,成為漫山遍野尸體中唯一站著的存在,拄著破碎的長刀,只可惜,站著的他也只是一具尸體。 “沒錯,他學習了獅心會失傳的禁術——暴血?!卑簾岬坏溃氨┭梢跃珶捬y,這件事你們應該都知道,所以,一名超a級學員拔出本來應該只有s級血統拔出的暴怒,很令人意外嗎?” “但暴血是不可控的,說不定他會在某一次暴血時被龍類的意志占據大腦,變成只知道殺戮的死侍!但凡是會暴血的,都應該拘禁起來密切監視!”弗羅斯特拄著金屬拐杖站了起來,俯視著昂熱。 砰! 一只大手拍在了桌面上,實木制成的會議桌中間,一道狹長的裂紋從桌子的這一頭延伸至另一頭。 昂熱站起身,金黃色的瞳孔與弗羅斯特對視著,如刀子一般的銳利目光看向他,惡狠狠地問道:“所以,你是覺得一百年前的初代獅心會成員都應該被拘禁起來?他們為了秘黨將龍王打回繭中,而那個時候,你的老娘還不知道在個男人的***里!還有,我也會暴血,你想怎么樣?解雇我,然后把我和我的學生一起抓起來?” 昂熱說完,直接轉身走向會議室的大門,一腳將足以抵擋一發rpg火箭彈的合金大門一腳踹開,走了出去。 陳鴻漸和愷撒對視一眼,將裝著七宗罪的金屬匣拎了起來,一同走出了會議室,留下校董們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 昂熱成為卡塞爾學院你的校長以來,還是第一次在校董會上直接掀桌子走人,哪怕是將昂熱視為長輩的伊麗莎白·洛朗也沒有想到這位在人前向來是分度偏偏的老人家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面。 不過,所有人都知道,這次的確不是昂熱的過錯。 弗羅斯特想要為自己的侄子爭取更多的利益,這他們都能理解,但是給一名屠龍英雄潑臟水就顯得有些太過于下作了。倒不是所有校董都像這兩位女校董一樣感性,但哪怕是鐵血的僧侶校董也不認同弗羅斯特的行為。 “一名容易掌控并且有屠龍力量的混血種應該結交和拉攏,哪怕他是華夏人,但也算是秘黨的學生。華夏人最講究香火情,還有‘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說法,按照這個年輕人重感情的性格,他至少在屠龍成功前依舊可以為秘黨效力。 而且最關鍵的是,你不該將話題映射到初代獅心會的成員們身上,那是昂熱的禁臠。 弗羅斯特,你太沖動了。” 僧侶校董站起身,捻著佛珠緩緩離開。 “我認同老光頭的話。”中年人將懷里的自行車頭盔戴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黃色緊身運動服,向著外面走去。 伊麗莎白·洛朗和少女校董搖了搖頭,也各自離去了。 站在懸崖邊,昂熱感受著那股暖暖的微風,帶著海洋的自由氣息和花朵的撲鼻芬芳,那顆心漸漸冷靜下來。 陳鴻漸和愷撒就站在他的身后,沒有打擾昂熱享受這難得的寧靜。 過了許久,昂熱轉過頭,神色復雜地看向陳鴻漸和愷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