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趙靖玉確實(shí)沒耽誤正事,紅羅帳里,差點(diǎn)沒把謝南嘉折騰散架,好在二人兩情悅心意相通,對彼此都期待已久,累是累了些,但其中美妙自是難以言說。 折騰到三更天,趙靖玉仍然沒有睡意,非纏著謝南嘉再來一次,謝南嘉渾身實(shí)在軟得沒有力氣,嚴(yán)詞拒絕他:“我又不是過了今晚就跑了,你非得把自己累死嗎?” 趙靖玉樂得不行,摟著她躺在床上,哈哈笑道:“你這個新娘子怎地一點(diǎn)都不含蓄,一點(diǎn)都不曲意逢迎?” 謝南嘉道:“三次了,我真逢迎不動了,你饒了我吧!” 趙靖玉見她實(shí)在倦怠,心疼她這一天過得辛苦,只得作罷,命人準(zhǔn)備熱水給她沐浴。 少頃,熱水備下,趙靖玉親自抱起昏昏欲睡的謝南嘉進(jìn)了浴室,將她放進(jìn)泡著花瓣的大浴桶里。 水溫微燙,正好可以解乏,謝南嘉舒服地嘆了口氣,閉著眼睛靠在木桶邊上,氤氳的蒸汽籠罩著她,她白里透紅的小臉帶著慵懶的媚.態(tài),玲.瓏有致的身子在水中若隱若現(xiàn),看起來格外誘.人。 趙靖玉吞了下口水,實(shí)在經(jīng)不起這誘.惑,三兩下褪去自己的睡袍,沒臉沒皮地擠了進(jìn)去。 水位因他的闖入陡然升高,嘩嘩溢出桶外,謝南嘉吃了一驚,瞌睡都嚇跑了。 “你個登徒子……” “噓,別讓人聽見了。”趙靖玉小聲道,“最近干旱少雨,一起洗比較省水。” 謝南嘉:“……你堂堂一個太子,再缺水還能缺了你的,你分明是心懷不軌。“ 趙靖玉壞笑著看她,舔了下嘴唇:“好吧,我承認(rèn),我就是心懷不軌。” 謝南嘉:“……” 趙靖玉伸手將她摟進(jìn)了懷里,一面不老實(shí),一面與她調(diào)笑:“幸好我現(xiàn)在不是皇上,否則我可能會是個昏君,因?yàn)槲也幌肷铣抑幌牒湍阍谝黄稹!? 隨后,他便用實(shí)際行動展示了一個昏君超強(qiáng)的能力,等他再次抱起謝南嘉離開浴室時,浴桶里的水已經(jīng)所剩無幾。 進(jìn)來收拾的宮女看著滿地的水,臉都紅成了火燒云。 謝南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著的,只知道自己醒來的時候什么也沒穿,和同樣什么也沒穿的趙靖玉相擁在一起,秋日的朝陽明晃晃地照進(jìn)來,兩人像極了傳說中的昏君和禍國殃民的妖妃。 不可否認(rèn),在這微涼的秋日,貼著心愛之人溫暖的軀體,這種感覺簡直美妙極了,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完全可以理解那些不早朝的君王。 但今天不一樣,他們還要去給皇上太后請安敬茶,去太晚的話,別人肯定會猜到是什么原因,到時候臉都要丟盡了。 “趙靖玉,起床了。”她輕輕拍了拍趙靖玉露在外面的肩頭。 趙靖玉迷迷糊糊睜開一只眼,將她往懷里摟了摟:“你怎么還叫我的大名,嗯?” 男人剛睡醒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和懶散,還有殘存的情.欲和滿滿的寵溺,謝南嘉不禁臉熱心跳,沒忍住趴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那我叫你什么?”她柔聲問。 趙靖玉被這個早安吻徹底喚醒,翻身將她壓.在下面,一手撐著床,一手輕撫她的臉頰:“叫夫君。” 謝南嘉不知怎地就打了個冷戰(zhàn),覺得這稱呼好肉麻。 她試著叫了一聲,問趙靖玉:“你覺得別扭不?” 趙靖玉細(xì)品了品,點(diǎn)點(diǎn)頭:“是有點(diǎn)別扭,還是叫名字聽著舒服,要不這樣吧,以后你在外面就叫我殿下,在家里就叫我名字,在床.上就叫我夫君。” 謝南嘉:“……”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起床洗漱更衣,準(zhǔn)備去給皇上和太后請安。 長年的嬤嬤進(jìn)來收喜帕,看著皺成一團(tuán)的帕子上紅艷艷的落紅,慈祥的臉上笑開了一朵花,歡天喜地向趙靖玉道賀,而后拿著帕子去了慈寧宮。 看著嬤嬤離開,謝南嘉后知后覺地害起了羞,一想到那帕子要呈給太后查看,還要專人記錄在冊,她簡直沒臉出門了。 相比之下,趙靖玉非但不害羞,反倒為自己的威猛得意洋洋。 趙靖玉先收拾好,在一旁等著謝南嘉上妝,看流蘇和碧螺又是胭脂又是粉的往謝南嘉臉上涂抹,自己也來了興致,非要親手給謝南嘉貼花鈿。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