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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父？！”

    鳳霓裳猛地抬頭，不可思議。

    “你還看不明白？公子心中根本就沒有你！你在他身上是白費功夫！若你再執迷不悟，只會觸怒公子，進而連累我們整個鳳家！”

    “祖父，您從前明明也是支持裳兒的！”

    “是，我從前是支持過。但，那也只是從前！現在形勢不同了，那位池小姐……你真的看不明白？還是故作不知？”

    “裳兒不知祖父在說什么？”鳳霓裳心一跳，移開視線。

    “哼，若你真不知，就不會執意將池小姐從楓林山接到鳳府，更不會有今日這出！”

    鳳老目光如刃，在這凌厲的眼神下，鳳霓裳所有心思無所遁形！

    鳳霓裳死死咬著下嘴唇，眼眶紅了。

    鳳老見最寵愛的孫女這副模樣，終究是不忍再苛責。

    他長嘆一口氣，揮手，“罷了，今日我言盡于此，你下去吧，我累了。”

    鳳霓裳擦了把眼睛，隨即站了起來，“那祖父早點休息吧，孫女……告退。”

    “裳兒。”

    他忽然開口叫住要出去的鳳霓裳，“希望你回去，能好好想想祖父今日的話，莫要再一錯再錯。”

    鳳霓裳頓了下，隨即離去。

    “哎，兒孫都是債啊……”

    ……

    池白嬰那日從軍政處回來，就直接回了楓林山。

    雄蒼將她的東西都帶回來了，她也重回了自己房間。

    還是在這里最自在。

    沒有成堆成堆的下人，不會你去哪都有人跟著，也不會吃飯的時候，要顧忌著各種規矩……

    她是個天生的樂天派。

    雖然因為這次鳳霓裳的事，讓她有些失落，但沒兩天她就將這事給忘了。

    又恢復成那個天天嘻嘻哈哈，大大咧咧的池白嬰。

    見她恢復活力，又變成原來的小太陽，夜唯翎終于放心了。

    之前倒不覺得，池白嬰去鳳府這幾天，夜唯翎忽然感覺楓林山空蕩起來。沒有了那個整天嘰嘰喳喳，圍著他說話的小姑娘。

    也沒了那清脆如銀鈴般的笑聲。

    他竟然突然感覺不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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