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本王的孩兒,竟也能去做禮親王的良妾?好算計,蝶衣,你真真好算計啊!” “閻子燁!你別侮辱蝶衣!”閻子陌見蝶衣怕的趴在地上,全身都在顫抖,頓時正義感爆棚,轉身就對閻子燁說:“是!這件事是我對不住你,你有什么怨氣怒火你沖著我撒!” “可蝶衣姑娘是無辜的!她也是被我給……” “二……二哥!不管你信不信,我讓蝶衣姑娘暫時住在我府里,待在我身邊,本意是為了幫你護住她,畢竟,你是我兄長,她肚子里懷著你的孩兒,我也想為你保個血脈,只是我沒想到……” “放p!”閻子燁惡狠狠的罵:“閻子陌,你別假惺惺的了!當我是兄長?哈!你要真當我是兄長你會睡我的女人?” “雖然只是個賤奴,那也是我的人,你睡了我的人,還說什么是為我保個血脈?你這個虛偽的賤人!” “你……你不能怪禮親王,禮親王是個好人,如果不是禮親王,奴婢早就死了,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存在了!”蝶衣一副為禮親王平冤的模樣。 “發生這樣的事情,誰都不想的,你說要怎么辦?奴婢肚子里的孩子到底要怎么辦?你還要不要?” “你如果要,奴婢一定好好的養著他,等瓜熟蒂落,生下他之后,奴婢自然會以死謝罪……” “你如果不要,奴婢現在就可以一副藥將他打下來……閻子燁,禮親王,各位貴人,我蝶衣天生孤煞,也曾為了榮華富貴喪盡天良!” “可經過了這么多的事,什么情啊愛啊權啊利啊的早就看透了,如今還活著,也不過是因著肚子里這個孩兒和禮親王的大恩大德……” 蝶衣最善演戲,此時此刻,也委實將一個受盡苦難后的悲慘絕望的形象演到了淋漓盡致。 閻子燁其實不想要這個孩子了。 從他被關入大理寺死牢里的第二天,他就非常的清楚的知道自己徹底完了…… 父皇死了,母后死了,母族無一人在京都皇城了! 閻北錚不可能放過他。 余下的皇子想要做新帝,也沒可能容得下他…… 他身上又多加的大罪讓他這輩子都沒可能翻身了! 那么,那孩子還有什么用呢? 他要孩子,從來都是為了利益,并沒有半分血脈情…… 可是此時此刻,看著閻子陌為了蝶衣據理力爭的模樣,他的心里起來一種很邪惡的念頭! 都說閻子陌性子良善,單純正直,是所有皇子里最干凈的那一個! 可他閻子燁都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了,憑什么還有皇子可以干干凈凈的活著呢? “五弟啊!”他忽然停止了嘲笑和辱罵,只盯著閻子陌,像惡鬼一樣的盯著閻子陌:“你知道愚兄我為什么會變成如今的模樣嗎?” “都是因為這天煞孤女啊!” “你就這么喜歡這天煞孤女嗎?你就不怕這天煞孤女進了你的府里,你也會慢慢的變的倒霉,最終比我更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