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完,她才抬起頭,任由著額頭上的血流在臉上,一雙大眼睛淚汪汪的,像極了被欺負的可憐人兒。 “臣女?你是誰家的臣女?”夜冥抬高了音量問:“誰家的臣女膽子這么大,攝政王沒喊平身就自個兒起了?” “對攝政王不敬,這戲子嫌自己命太長。”夜月補刀。 盛蝶衣嚇的再次“咚”的一聲匍匐下身,五體投地! “皇叔!”閻子燁終于忍不住站了出來:“蝶衣是永安侯府的女兒,是侄兒的女人,她肚子里已經懷著侄兒的孩兒……” “若是她哪里沖撞到皇叔,侄兒替她與皇叔賠個不是,還請皇叔莫要與她計較,以免我……皇室血脈有失!” 這話,聽起來還有幾分軟硬皆具。 “嗯?皇室血脈?”閻北錚盯著閻子燁,面無表情:“可是怎么辦?皇叔這個人呢,最看不順眼的,就是皇室血脈!” 他轉動手里的佛珠,說的漫不經心的:“活人本王都忘了殺了多少了,一個戲子腹中尚未成形的野種,皇室血脈?呵~” “二皇侄啊,皇叔昨兒晚上才與皇帝說,你是個好的,讓皇帝選你做儲君,今兒就聽了一路關于你的風流艷事……” 他轉過身:“夜冥,去,再跟皇帝說說,二皇子私事兒纏身,怕是兩三年內,都無心政事,立儲的旨意,撤了吧!” 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