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佛法狂徒-《我在遮天修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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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術(shù)。
這毫無疑問是邪術(shù)。
“我西漠各寺廟經(jīng)文法門都只是引人向善,普度世人,絕不會讓人專信于一人,扭曲道心。”另一位老僧道。
“大師也認為這是邪術(shù)?”
“老僧并沒有這樣說,但這種法門,實在是有悖人倫。”這名老僧的話語實際是已經(jīng)是默認了,對于這種滿是佛光,卻扭曲他人道心,只信仰一人的法,在他們看來就是邪術(shù)。
只是這里是搖光的地盤,而且搖光時常和他們西漠有來往,交易頻繁,他們也不好將話說得太絕。
“總之,此法絕非佛法。”又一名白眉老僧道,不讓人將佛法和邪法扯到一起。
“為何不是佛法?”
江離突然出現(xiàn),好似一個普通人,但卻突然出現(xiàn)在了這些人身邊。
這讓好事人群一驚,因為這里不乏大能,但是卻從江離身上察覺不到任何氣息,顯然是對方的修為已經(jīng)讓他們望塵莫及了。
面對江離的質(zhì)問,老僧不卑不亢道:“因為佛門從無這樣的法。”
“何為佛法?”
“佛門前輩所創(chuàng)之法。”
“那你認得所有的佛門前輩,認得所有的佛法嗎?”
“……”老僧啞口無言,被鉆了空子,“圣主是說,此法乃是一位佛門前輩所創(chuàng)?”
“并非是前輩,而是今人。”
老僧聽了后便閉上雙眼,雙手合十,口呼阿彌陀佛,“這是一條邪路。”
“為何是邪路?”
“扭曲道心,強迫信仰,便是邪路。”
江離笑笑,“很有道理,不過我不與你們辯論,用這法之人不日便要拜訪西漠各廟,驗證他的佛法他的道路,大師有道理便到時候和他說吧。”
“他的佛法?此人必是狂徒,不過,老僧一定恭候。”這名老和尚應(yīng)承了下來。
眾人嘩然。
這是一場論道之戰(zhàn),一個此前從未聽說過的人竟然要去西漠和別人討論佛法,而且還是他自己的佛法,這還真是一件稀奇事。
縱觀西漠佛門三十萬年歷史,還從未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誰不知道佛門唯阿彌陀佛獨尊?
古往今來,只有這一尊佛門大帝,他的道他的法,便是佛門正統(tǒng)。
“好了,你們都散去吧,今后也不要再圍觀。”
江離微微喝到,屬于斬道王者的氣勢彌漫,讓人心中一凜。
果然!
搖光圣主果然斬道了!
這是何等的修行速度,快到讓人絕望,昔日那些可以與他并列,甚至修為還比他高一些的天驕現(xiàn)在都遠遠的被他甩到了身后。
……
“江離已經(jīng)斬道?”
中皇向宇飛經(jīng)歷過生死,封在冰棺之中九千年,經(jīng)歷過于相愛之人刻骨銘心的離別,少有什么事情能夠打動他的心。
但在聽到江離已經(jīng)斬道成功的消息后,他的心境有了波瀾。
他是天才,九千年前便是,二十歲之齡成為大能,驚訝了天下。
但這一世有更多天才,妖孽,先是源天師羅墨,在秦嶺一戰(zhàn)讓他毫無脾氣,剛剛又是蕭炎的消息傳到了中州,被他得知,王者境界可與祖王大戰(zhàn)。
現(xiàn)在又是江離,也已經(jīng)斬道。
這個時代的天驕們,已經(jīng)將他這個舊時代的殘黨超越,甩在了身后。
他微微搖頭,將這些思緒甩出去,只是嘆到:“這邊是所謂的黃金大世嗎?天驕如此之多,坐井觀天,不只是地域上的,竟然也有時代上的。”
他整理了思緒,便去修煉,到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一無所有,他的過去已經(jīng)埋葬在了九千年前,剩下的,只有一顆逐道之心。
北原。
王家諸多老輩人物齊聚一堂,當(dāng)上首位置卻是一只白鶴。
“唉,只能如此了,騰兒,莫怪為父狠心啊!”
當(dāng)晚,王騰被自家一眾老者圍毆,打斷了身上的每一根骨頭,像是一灘爛泥一樣被一只仙鶴駝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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