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邱八斤不耐煩的說:“要是當初你肯聽我的,直接和我來了八方堂,不去報復傅禹風母子,我們又哪至于落到現在這步田地?” 婁心蘭一肚子的火氣:“你是在怪我嗎?啊?我又是為了誰?憑什么?邱八斤,你告訴我,憑什么?東煒才是婚內出生的孩子,傅禹風他是個小三所生的野種!” 邱八斤一張臉又皺起來:“你能不能清醒點?對于傅震鳴來說,東煒才是野種!” 婁心蘭就尖銳起來:“有的女人,一直安守本分,結婚以后被人強了,在根本不知道孩子是誰的情況下生下了孩子,難道這個女人有錯嗎?孩子有錯嗎?” 邱八斤聽到被強這樣的詞匯,極度不舒服:“你是嗎?你是婚前自愿和我在一起的,我們是情侶。” “傅震鳴根本不知道這些,所以,東煒才是婚生子,傅禹風是野種!” 邱八斤煩躁得不行:“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你和我說這些又有什么用?你去和傅震鳴理論去啊!” 婁心蘭就沉默了,心里憤憤不平,眸子里滿是不甘。 她現在的樣子,丑陋至極。滿臉燒傷,見不到一塊好肉,兩只泛黃的眼睛狠狠的瞪著,狀如惡鬼。 邱八斤只看了一眼就嚇了一跳,他嫌棄道:“我去看看南丞南璽的情況。” “回來!”婁心蘭喊著。 “又有什么事?”邱八斤倒是駐足了,但是不愿意看婁心蘭,背對著她。 她現在猙獰可怖的樣子和從前看上去干干凈凈的老太太形象完全是兩回事。 從前是怎么看怎么順眼,總讓他想起年輕時候的缺憾。 現在只要看一眼就渾身難受,尤其聞到那股子藥味和臭氣,他越來越難以忍受。 他甚至后悔這么多年一直和她保持聯系,后悔一直保持這么一個沒有意義的執念。 寒祺說的是對的,其實也沒有那么在乎,不過是年輕的時候被她甩了,總想要扳回一局。 真正讓她回到身邊了,突然就覺得心頭的那份執念沒有那么強烈了。再看到她這副樣子,不自禁的生出厭惡來。 如今,心里最記掛的,也就是東煒和南璽他們了,畢竟,這是他真正的血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