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怪我嘍? 趙周韓順手往外撈了一把,將南波萬撈過來,給小葉取暖。 “汪嗚??” 又要我了? 池小葉緊緊貼著他的身子,另一邊還有南波萬,左右兩個大火爐子烤著她,那一點涼意也不算什么了,“電影才看一半,怎么可以走?” 趙周韓端起酒杯送到她的嘴邊,“那喝口酒暖暖身。” 原想抿一抿意思意思就行了,哪知道,他竟然捏著杯桿不斷傾斜,擺明了要往她嘴里灌酒。 “嗯?”她疑惑地抬眸看他。 趙周韓笑得極為克制,“酒精度很低,多喝點沒事兒。” “怎么,你喝高了?”狗男人,說話時的眼神和語氣都不太對勁了。 趙周韓又笑,“我怎么會喝高?……”他湊近她的耳朵,“你剛才咬我的時候,都不顧后果的?” “……” 他低語的時候,唇瓣一下一下觸碰著她的耳朵,每一下,都讓她腎上腺激素飆升。 狗男人,就知道有目的。 海風(fēng)更大了,涼意加深,男人早沒了看電影的心思,拉起女人和狗,回了。 別墅里熄了燈,通體的玻璃墻,讓外頭皎潔的月光穿透進(jìn)來,落下了一室的靜謐。 南波萬獨自躺在樓梯旁,借著月光,舔著狗爪子上的沙泥。 狗子不但嗅覺靈敏,聽覺更是敏銳,它雖然懶洋洋地趴著,但耳朵豎得老高。 上頭的那點風(fēng)吹草動的聲音,它聽得到。 自從被胡老太警告不可過度之后,趙周韓在房事方面確實有在克制。 胡老太自那次開藥失手之后,就打包票一定把小葉的宮寒毛病給治好,一輩子的英明,幾代人的名聲,全家族的榮譽,可不能砸在她老婆子手里。 胡老太自己行動不便,不能經(jīng)常上門,就派了孫子凌一,每周都會上門給池小葉把脈,根據(jù)脈象每周都會更換調(diào)理的藥方,慎之又慎。 都城最大中醫(yī)館的接班人,凌氏中醫(yī)嫡親的傳承人,全城官家貴族的新寵凌一,推了所有的貴賓客戶,一心為池小葉調(diào)理診治。 胡老太和凌一雙劍合璧,說句不夸張的,就是油盡燈枯都能續(xù)上命,更別說是池小葉那點小小的宮寒癥了。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細(xì)致小心的調(diào)理,上星期凌一就正式給趙周韓發(fā)過通知——“小房子已經(jīng)調(diào)理好,什么時候住上人,得看趙哥您。” 后來遇上爺爺突然過世,他就沒好意思跟她提這茬。 現(xiàn)在嘛,是時候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