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高速接連數輛車,疾馳而行,路牌一晃而過,上書正是呂梁二字。 當先的一輛車上,周南沒坐他的老位置,副駕現在坐的是余林刑偵的蔡飛支隊長,同車除司機外,還有坐在他旁邊的沈沂之。 一路上,蔡飛緊皺著眉頭,本就滄桑的面容,更老了數分。 “我已經讓裕恒去找監控了,但尚不知道準確的死亡時間,這條高速車流量又這么大,想排摸出來恐怕需要大量時間。” 沈沂之言簡意賅著,“有歐主任。” 周南差點捂臉,真的,他相信沈處這話是想起勸慰的作用,有經驗豐富的歐法醫,想必能最大限度的精確死亡時間,但這語氣聽著怎么都像是顯擺與挑釁。 有心找補一下,但有句話叫越描越黑,索性順其自然吧。 本就不是八面玲瓏的性格,蔡飛果然霎時有些無法接口,生硬轉換道,“你們說四人犯案后,為何不分道揚鑣,這樣目標未免也太大了些。” 對此沈沂之看法不一,“四人中的三個是運城老鄉,關系本就比較緊密,唯一的外人呂炳生即便想分錢走人,恐怕也沒那么容易,沒準這就是他被殺的重要原因。” 這推論合乎情理,但誰讓話是出自沈處長之口呢,聽起來就特別不對味兒。 眼瞅著蔡支隊快要放飛自我了,周南忙隨口接了句,“這呂炳生為了發財也是昏了腦袋,什么人都敢跟。” 沈沂之搖了搖頭,“習慣了不勞而獲,兩人相識后一拍即合,最為熟悉當地情況的呂炳生,恐怕才是這次劫案的主謀,最起碼,應該是他先提出來的。之后劉軍心動不已,但又擔心二人勢單力薄,后又從老家叫來幫手。” 哈?哥們不過是救個場,您要不要如此“正形”? “槍呢?”于是周南也一本正經的順著思路提出疑問,“照您這么說,呂炳生、劉軍二人最開始應該沒有這等利器在手,否則不會存在人手不足再叫幫手的問題。” “所以,槍應該是后兩個人戴海翔、劉因其中一個帶來的,”話頭雖是沈沂之起的,但這結論,確實是他在周南提出問題后才順著捋出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