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趙嚴軍在魔壇的地位也是很高的,所以他一進來,許多人也都起身致敬。這段時間,趙嚴軍一直在養(yǎng)傷,身體也沒完全恢復,現(xiàn)在是被莫一鳴攙扶著進來的,他臉色有些蒼白,腳步也很是虛浮,但他臉上卻始終掛著笑容。 看到趙嚴軍,羅四兩的心里就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把,難受的厲害,這位老爺子為了他真的付出了很多,羅四兩心中滿是羞愧。 羅文昌和方鐵口看著他,心中也是堆滿了復雜。 趙嚴軍對著羅文昌點頭致敬,然后又沖著方鐵口露出了笑容。 羅文昌親自起身迎接他。 方鐵口亦是拱手致敬。 最后趙嚴軍落坐在了魔壇中人那一側(cè),這也讓魔壇中人多少松了個口氣。 羅四兩在臺上駐足一會兒,稍稍壓下了內(nèi)心的起伏,他才終于沉沉開口:“今日,我托了業(yè)內(nèi)許多前輩幫我組了這樣一個局,在此先行謝過。我與在座的諸位都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客套的話語也不必再重復了。” 這話說的在場許多人都神色不自然,還不重復客套的話語,你什么時候客套過了?心里雖然是這么想的,但是也沒人敢站起來反駁羅四兩,畢竟沒人愿意招惹這個瘋子。 羅四兩頓了一頓,語調(diào)中多了許多悲傷,他說:“今日我請大家過來,是想跟大家說一個故事,一個自不量力的故事,一個傻乎乎撞南墻的故事,一個屈辱了幾代人的故事。” 在坐眾人都知道羅四兩說的是單義堂,魔壇中人紛紛皺起了眉頭,而單義堂的人卻是個個面容蕭瑟。 羅四兩微微一嘆,看著魔壇眾人:“我知道,在你們的眼里,心里,單義堂就是一個漢奸組織,都是一群愛慕虛榮,貪生怕死之輩。可是在鬼子占領北平最初的那幾年,單義堂中可曾有人屈服過?那為何他們在其后卻又突然向鬼子獻媚?” 在場眾人紛紛一怔。 這件事情過去太多年了,都半個多世紀了,經(jīng)歷過那個時代的人都已經(jīng)老的不成樣子,現(xiàn)在的青年和中年一輩也只是道聽途說,誰又能知道這么具體的細節(jié)。 只是在場幾位魔壇碩果僅存的老前輩陷入了沉思,其實從內(nèi)心深處而言,他們又何嘗沒有過這樣的疑惑。 “唉……”趙嚴軍深深一嘆,眸子中滿是深沉。 羅四兩道:“單義堂從來都是以忠義立幫,斷然不會做那等賣國求榮的漢奸之事,當年之事,實則另有隱情,那年……” 羅四兩用平靜的聲音把這件事情娓娓道來,這件事情所有的前因后果,所有的經(jīng)歷,所有的努力,所有的付出,所有的蹉跎。 方鐵口目光幽深,嘴角掛著些許苦澀的笑容。 羅文昌和趙嚴軍知道單義堂的事兒,但其中的具體內(nèi)情,他們是不甚明了的,所以現(xiàn)在聽羅四兩的講述,他們也陷入了深深的震撼之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