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快穿之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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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的虎哥兒哪里是李牧的對手,李牧用一只毛毛蟲就吸引了兒子的注意力。
小小的一條灰蟲子,李牧放在自己手心,再湊到兒子面前。
毛毛蟲扭來扭去,陳嬌皺眉看向一旁,虎哥兒卻好奇地盯著毛毛蟲,看著看著,人就被親爹抱過去了。
陳嬌無可奈何,好在她也沒指望兒子這么小就懂得與她一條心。
晚上一行人在驛站下榻。
虎哥兒睡著后就被乳母抱走了,陳嬌對兒子的照顧也只限于白日,晚上太累了。
坐了一日馬車,睡前肯定要沐浴的。他們夫妻身份尊貴,驛館殷勤地安排了最好的客房,房間很大,一扇屏風(fēng)就將浴桶遮住了。丫鬟們提水進(jìn)來,出去,李牧坐在床邊,并沒有要離開避嫌的意思,陳嬌冷冷看他一眼,也沒有攆人。
兩人要裝夫妻,夜夜同寢,此時避嫌也沒有什么意義。
她去沐浴了,李牧目不斜視,手里捧著一冊書,胸口卻有些熱。
陳嬌簡單洗了洗就出來了,穿一身白色的中衣,徑直走到梳妝臺前通發(fā)。
李牧沒有重新叫水,直接進(jìn)了陳嬌剛剛用過的浴桶,等他出來,陳嬌已經(jīng)背朝他躺在了床上。
李牧熄了燈,躺下時,聞到她身上的香,更多的是一種很好聞的奶味兒。
對于失憶的嬌小姐,李牧并不厭憎,甚至有些愛憐,知道她真的一直在怨恨他當(dāng)時的袖手旁觀后,李牧心中亦有所觸動。怨是因為太過在意,她怨地越久,說明他在她心里的地位越重。后來,她給他生了虎哥兒,再看她冷冰冰賭氣的樣子,李牧便有些內(nèi)疚。
在她恢復(fù)記憶之前,在她愿意做他的女人時,他該對她好一點。
第二天早上,李牧給隨行的高俊安排了一份差事。
又是一天馬車之旅,虎哥兒睡著了,陳嬌閉著眼睛打盹兒,睡得淺,當(dāng)車?yán)镯懫鹨魂囈?guī)律的碎響后,陳嬌睜開了眼睛。
虎哥兒被李牧放在了她旁邊的窄榻上,李牧則面朝虎哥兒盤腿坐在窄榻前,懷里放著一包瓜子。陳嬌看過去時,李牧正好剝完一顆瓜子,瓜子仁放到右側(cè)的碟子里,瓜子皮扔到左邊的小竹簍中。
連續(xù)剝了幾顆,李牧抬頭,似乎要看看虎哥兒。
陳嬌及時閉上眼睛。
但她聽得見,李牧一直在剝,直到虎哥兒醒來。
經(jīng)過昨日,兩人配合地已經(jīng)很默契了,伺候完虎哥兒噓噓,李牧主動去了外面。
虎哥兒吃飽了,李牧再進(jìn)來。
車廂里彌漫著淡淡的奶味兒,吃飽喝足的虎哥兒睜著烏溜溜的鳳眼,看到親爹就笑了。
李牧將虎哥兒接到懷里,再將櫥柜上擺著的碟子遞到陳嬌面前,黑眸溫柔地看著她:“我記得,你愛吃五香味兒的?!?
陳嬌別開臉,淡淡道:“現(xiàn)在不愛吃了?!?
李牧的手,僵在半空。
虎哥兒扭著身子要夠親爹手里的東西,李牧笑笑,將碟子放到陳嬌那邊,專心哄兒子。
下午,李牧換了一種口味兒的瓜子給她剝。
陳嬌依然不吃。
李牧連續(xù)給她剝了五天的瓜子,陳嬌一顆瓜子仁都沒動。
這天夜里,李牧沒有熄燈,躺到床上,他將手伸到陳嬌面前。
男人的手指修長,習(xí)武之人,掌心與指腹都有一層繭子,現(xiàn)在他的食指指腹又多了一道印痕,那是剝了太多瓜子留下的。
“我沒讓你剝。”陳嬌的語氣,淡漠依舊。
“我心甘情愿。”李牧半撐著身體,看著她白皙的側(cè)臉說。
陳嬌唇角上揚(yáng),笑得諷刺:“那就別給我看?!闭f完她又往里面挪了一截,擺明不想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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