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奚長韻被噎地臉色更難看了,畢竟奚拂口中的老頭子就是她的父親。 半晌,奚長韻才盯著奚拂道:“你倒是冷血。” 老頭子去世前的那兩年對奚拂可是好的不得了,但去世的時候奚拂別說哭了,連露面都沒有,從死到出殯,從來沒有。 奚拂嘴角仍是輕勾著,語調(diào)幽幽,“奚家的血和盛家的血糅合在一起,可不就是冷的。” 她倒是想熱,也要能熱乎起來不是?! 聽奚拂提到盛家,奚長韻冷哼一聲,“盛家?盛家那是咎由自取,如果……”說到這里及時住了嘴,也不欲多說這些事,而是漠然地看向奚拂,“你和連夙是怎么一回事?” “微博上不明明白白都寫了么?”奚拂漫不經(jīng)心地剝著蓮子。 “別忘了,你和溫即月有婚約,你這樣做只會讓溫家和奚家難堪。”奚長韻看著奚拂,“奚拂,你應該知道,如果不是和溫即月的婚事,這些年奚家不可能放任你在外面為所欲為,大家族的榮譽不是那么好享的,奚家養(yǎng)你長大吃穿不愁,聯(lián)姻是你對奚家唯一的作用,不是溫家也會有其他的家族。” 如果不是溫即月定下婚事但又一直沒有任何動靜,他們怎么會放任奚拂這么多年。 聞言,謝玉枕皺了皺眉,似是想說些什么,但看看奚長韻,又看看奚拂,終究是什么都沒說。 奚拂咬著蓮子慢慢地嘗著,直到蓮子心的苦澀在嘴里散開,她才看向了奚長韻,不疾不徐:“既然大家族的榮譽不是好享的,那身為姐姐的你享了這么多年不是更應該全了奚家對你的養(yǎng)育之恩么?” “再者說了,長幼有序,我還年輕。”骨節(jié)修長的手慢條斯理地剝著蓮子,奚拂連說話的時候話尾都是含著些許笑意,唯獨那雙眸底透著一片詭譎幽魅。 奚長韻臉都被氣出褶子了,她狠狠地盯著奚拂,卻仍端著架子冷聲道:“奚拂,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今晚我約了溫筇商量你和溫即月的婚事,省的你在外面胡來連帶著累了奚顏和奚鄞的名聲。” ? ?晚安呀,好眠么么噠!#^_^# ? ???? (本章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