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什么?」兇手好整以暇地走到那個逃跑的暴徒身邊。「舒爾在上,你難道不認為我是被迫的嗎?」 「還是說,這是家黑店,他們是你雇傭的暴徒?」他兇惡地看著老板。 可憐的酒館老板拼命地搖著頭,害怕他把自己也殺了。男子單膝跪地,將匕首從這名可憐的暴徒后心拔了出來。站起來,走向最后那個還在負隅頑抗的暴徒。他死死的扼住自己的脖子,血漿不斷地從他口中吐出來。 「他還能活下去嗎?」杜姆緊張地詢問。 「沒有毒。」男人向他確認,「也不是致命傷。」 「好消息!」酒館老板驚喜地說,「治安官會從他口中得知事情的真相,我……我們是無罪的……」 但只有一只眼的男子卻站了起來,五官緊緊擰在一起。「不,」男子糾正道,突然猛力刺出匕首,幾乎將那不幸的家伙劈成了兩半,「有罪與否只有我能判定!」 ※※※※※ 「一個殺手。」奈里恩說,臉色不大好看。 不知何時已經回到兩人房間的夸蘭尼爾則平靜許多,透過法術,來自阿塔尤姆島賽伊克教團的術師們清晰無誤的將一樓的戰斗收之眼底。「也許,但顯然他大概率不是沖我們來的。」 「怎么說?」 「如果他是沖我們來的,他們不會在目的還未達成之前就暴露自己。」 「他們?」 「猜測,奈里恩,大膽的猜測。」 「教團從不鼓勵我們猜測,我們需要的是嚴謹的推演。」 「猜測是一種想象力,任何一個想要在魔法的旅途中走得更遠的人,都必須擁有它。」 「不,魔法的旅途需要的是嚴謹的推演。」 兩人一邊監測著,一邊小聲地爭論不休。直到那個危險的男人在酒館老板的尖叫中沖出大門,消失在黎明前最黑暗的夜色中。 「他走了。」 濃郁的黑暗給監視法術帶來了極大的阻礙,奈里恩罵罵咧咧的收起法術。夸蘭尼爾閉上眼睛,某種魔法波動從他身上一閃而過。 「應該是。」高精靈睜開眼,說道。 「看樣子確實不是沖我們來的……」奈里恩的話被嘈雜的哨聲及腳步聲打斷了,巡邏的衛兵在一名治安官的帶領下,迅速的撞破酒館的大門,沖了進來。 在衛兵的身后,是驚魂未定的女招待。 「今晚真是一個不眠夜。」丹莫奈里恩嘆了口氣。 ※※※※※ 「我必須說,雖然 只是初次見面,但您的強大真是令人驚嘆,」邁德納奇深思熟慮地說,他盡可能的讓自己看起來更誠懇。為此他甚至略帶俏皮的攤開雙手,像個小丑般的聳聳肩,「很多人可能出于某些可笑的比如自尊心之類的東西,羞于承認自己在比他們偉大的存在前的渺小,但必要的內省與理智是一個人乃至一個族群之所以能延續下去的先決條件!而過于自信就是自負。自負的人孤身旅行,卻根本不留心在哪兒能找到盟友。而如果沒有盟友,這對生活在這片殘酷的大陸上的生命來說,是非常危險的。您說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