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第二枚祈愿珠-《祈愿神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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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體燒掉,篝火再次點燃。
“丹江城的飛舟一般都是往南或往西飛,少有向北的。”
“這是飛往哪里的?”
“會不會是去北倉城的,不像是正常的飛舟,像是在逃難...”
......
眾人圍坐在篝火旁議論紛紛,陸無傷往篝火中丟了一枚陽符錢,開口道:“大家先去歇息吧,明天就到丹江城了,究竟出了何事,明天一看便知。”
“也是。”
“不錯,我等何必杞人憂天...”
“陸兄弟說的對。”
眾人應和著,各自散去。
盂丘澤平起身,拿著一個水囊打算給那位儒生喂一點清水,剛剛走過去,突然嚇了一跳,只見儒生不知何時已經醒了過來,正坐在地上,睜著眼睛像是在發呆。
盂丘澤平松了口氣,詢問道:“喂,書生,怎么醒了也不招呼一聲?”
“沒想到這人還能活過來...”
“呵,還真是命大。”
眾人聽到聲音連忙圍了過去,都有些意外。
儒生抬頭望向眾人,雙目怔怔,嘴巴突然一撇:“好...好疼啊~”他的聲音很慢,拖著長長的音調,眼中全然不見神采。
“哪里疼?”
盂丘澤平皺眉,在儒生身前蹲下。
儒生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突然張嘴咬向盂丘澤平,盂丘澤平看對方神情不對,早有警惕,抬肘,一下撞在了對方的下巴上,雙掌往前一推,儒生直接劃出了四五米遠。
陸無傷閃身掠向前方,抬腳踩住了儒生的脖子。
“嗬~”
儒生張嘴嘶吼,嘴中一片漆黑。
袖里劍出現在手中,陸無傷揮劍在儒生的肚子上輕輕一劃,儒袍,皮肉一同開裂,只見有少許的鮮血流出,一個漆黑的腦袋從肚子里探了出來,又連忙想要縮進去。
金甲將手臂覆蓋。
陸無傷伸出左手,一把捏出了黑乎乎的腦袋,用力一扯,從儒生的肚子中拽出了一個扭曲的東西,這東西就像一條來回扭動的大泥鰍,渾身沾滿了血糊糊的黏液。
而儒生的內臟,已經被這東西吃空了。
“原來是只鬼。”
“怎么鉆進去的,我們很小心了,沒想到...哎...”
眾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更多的還是不解。
“嗚嗚~”
鬼物在陸無傷手中嚎叫,陸無傷輕輕一震手臂,金色的神火瞬間將掙扎的鬼物點燃,在哀嚎中化成了一小堆灰燼。
“疼...疼...”
儒生還沒有死去,嘴巴一張一合,可能是因為之前傷了神智,只是在無意識地呻吟。
盂丘澤平仔細看了看,遺憾地搖了搖頭:
“神仙藥也難救,這人必死。”
“嗯,給他個痛快吧。”
陸無傷點頭,這樣的傷勢,就算苗苗的快樂水也難以讓失去的內臟重新長出來,至少目前的快樂水還沒達到這種程度。
若是還有四階玉露的話,或許還能將對方救活,只可惜那一點玉露早被他用完了。
“噗嗤!”
盂丘澤平抽出腰間長劍,輕輕一抹,切斷了儒生的脖子。
陸無傷神色微動,取出封神榜輕輕一抖,無聲無息間,將儒生的靈魂收進了封神榜,而后,用一點神火將儒生的尸體燒成了灰燼。
他在眾人臉上掃了一圈,將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幾頭獨角馬身上,詢問道:
“俏面僧騎的是哪一頭獨角馬?”
“陸兄弟,你這是...”
“白天的時候,俏面僧和這儒生共乘一騎,我懷疑,這只鬼物是那時候被俏面僧塞進儒生體內的,那只獨角馬與俏面僧接觸過,也有可能被施了同樣的手段。”
事實上,那一群獨角馬中,已經有一頭明顯被孤立了。
“原來是這樣。”
眾人恍然,盂丘澤平提著長劍向那頭獨角馬走去,獨角馬的腹部被切開,果然發現了一只猙獰的鬼物。
最終,鬼物和獨角馬都沒能活下來。
忙碌的一陣,終于平靜了下來,陸無傷剛要放飛肩膀上的紙隼,采藥猴打著哈欠飛出了武廟,見到紙隼,圓眼睛頓時亮起,翻著跟頭落在了紙隼的背上。
“嘰嘰~”
然后大呼小叫,催促著陸無傷趕緊讓紙隼起飛。
陸無傷啞然失笑,輕輕一震臂膀,讓紙隼飛上了天空,而后,又將新做的兩個紙隼一同放飛,三個紙隼盤旋在夜空,拇指大的采藥猴在紙隼背上跳來跳去。
歡呼雀躍。
瑤瑤抱著苗苗,坐在陸無上的肩膀上,小手托著那枚祈愿珠,好奇地望著。
陸無傷瞇著眼眸,能看到有絲絲縷縷的愿力沒入祈愿珠,這些愿力,正是來自盂丘澤平五人,剛剛自己的一番作為,多少激起了幾人的情緒波動。
其中有欽佩,有仰慕等等。
正是這些情緒,匯聚成了絲絲縷縷的愿力,然后被祈愿珠匯聚在一起,直到半柱香后才不再出現。
“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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