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殷間離開時,與許天鳴擦肩而過。 他猛的回頭,看到一張表情非常古怪的臉。 許天鳴朝著他笑了笑,進入到房間內,關好門。 “怎么總感覺,哪里不對勁?”殷間站在門口,開始回憶每一個細節。 他見過許天鳴,短暫接觸過這個人。 喪狗甚至還要給許天鳴的女兒許天柔辦葬禮。 雙方很不愉快。 即便兩家合作,但憑借許天鳴的地位,完全沒理由朝著自己笑。 這不符合一位在武道界有地位大宗師的行事作風。 似乎,像是換了個人。 但許天鳴還是許天鳴。 “難道,是我自己多慮了?”殷間穿著長袍,手中不停把玩金色匕首。 思索片刻,他搖搖頭。 離開了。 辦公室內。 老者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身后三百多層樓的玻璃窗。 下面很小。 近乎模糊了。 都說高處不勝寒,但他偏偏喜歡這種感覺。 居高臨下。 站在這里,他能將周圍情況一覽無遺。 任何危險還沒等臨近,便會被發現。 高處,有高處的好處。 “回來了?”會長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喝著。“青城的事情,不太順利吧?” “的確不太順利。對手很難纏,除了我之外,他們全都死了。”許天鳴站在他面前,垂著頭。 “嗯?”會長眉頭緊皺,手中的茶杯也尷尬的懸在空中。“青城,的確不太平。歐陽純被我安排去吊唁,結果眾目睽睽下,讓人給殺了。你坐下,仔細和我說說。” 死了人,很正常。 但一而再再而三的丟面子,他不能忍受。 許天鳴去過青城,是知情者。 可以幫助他很好的了解真相。 “謝謝會長。”許天鳴戴著帽子,把頭壓的很低。 他額頭上有傷口,不能被發現。 “說說吧,那邊到底怎么回事。”年老的會長為許天鳴倒了杯茶。 “情況……很不妙。”許天鳴眼珠亂轉,一直盤算著怎么占據這位老者的身體。 里面那東西感覺的到,一旦占據老者身體,會比現在強上許多! “仔細說說。”老者有些好奇道:“天鳴,你怎么忽然戴個帽子,而且為什么不敢看著我?” 一直以來,許天鳴心高氣傲,很少會做出低頭這樣的動作。 奇怪。 “我受了傷,自覺沒有臉面面對您和協會的兄弟們。”許天鳴開始思索,給出一個合理的答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