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當三所里的一號陣地,猛然的爆發出了一輪猛烈火力之后,原本如同郊游一般悠閑的大兵,當場就是放倒了二十幾個。 陡然遇襲之下,大兵們并沒有馬上撤退。 當即之下,其中的一些軍士們,嘴里在大聲地吆喝著周邊的大兵向自己靠攏, 組成了一個個戰斗小組,與一號陣地上的眾人對射了起來。 同時也有軍官拿著步話機,嘴里在大叫著一點什么,想來是在呼叫著支援。 而到了這么一個時候,大兵那一輛大馬力的推土機。 在煙囪冒著濃濃黑煙的一個當口,已經是將堵在了路上, 那些在之前時間里被一連打報廢的好些輛汽車、吉普車這些,像是垃圾一般地推開、壓扁了。 讓整條土路,再一次變得暢通。 看到了這樣了一幕之后, 推土機后面那些原本停下的坦克,在這一刻也是再次地開了起來。 其中的一輛m46巴頓坦克打頭,帶著身后十幾輛m26潘興坦克、m4a3謝爾曼坦克等,在一陣巨大發動機轟鳴聲,還有履帶摩擦的聲音中,沿著那一條土路狂飆了起來。 另外,在隊伍還有著數量m8灰狗裝甲車,以及其他的車輛也是跟隨了上來。 很明顯,他們這一個大兵的裝甲部隊,是打算一鼓作氣先沖過眼前這一個地勢狹窄的區域再說。 只有3輛m4a3坦克,應該是接到了支援的命令,開始掉轉了前進的方向,一頭沖下了土路,向著一號陣地所在的小山頭沖了過來。 其中的一輛謝爾曼坦克,在掉頭沖上來的那一刻, 已經將炮管揚起了一個最高的程度。 ‘咚~’一聲之后,就是對著陣地上招呼了一炮。 到了這個時候, 謝饅頭這種大兵們已經誕生了有些年頭的坦克, 上面的坦克炮早就是從之前的75毫米口徑,換成了一個更粗一點的105毫米口徑了。 在這種口徑火炮的威力下,胡彪他們辛苦修建的工事,就是顯得有點不夠用了起來。 陣地上一挺捷克式輕機槍組成的火力點,在這樣的一炮中不幸地被命中了,立刻就是徹底送上了天。 爆炸的沖擊波,還將邊上的兩個戰死一起放倒。 而在戰壕稍遠一點的地方,本次才召喚過來的個體戶小老板,菜鳥、幕后指揮使正端著他的m1903式春田步槍。 依然正在非常努力的,瞄準著那一個該死的大兵軍士了。 “特么!又打偏了。”從這貨嘴里憤憤不平的一句罵聲中,就知道之前他到底遇到了一個什么情況了。 在開戰之后的時間里,個體小老板一直在與這位軍士長在死磕了。 雖然那一位大兵軍士長,并不知道這樣的一點。 最終,他端著步槍瞄準足有了十秒鐘的時間之后,終于是再次的扣動了扳機,對著那一位不知道是倒霉、還是幸運的大兵軍士長,扣動出了第四發子彈。 然后, 一件無法理解的事情發生了。 之前被一發105毫米坦克炮的炮彈,一炮炸毀的那一個捷克式輕機槍火力點, 其中射手的一支手掌在被炸到高高飛起。 飛行了一段距離后, ‘啪嗒~’的一下落在了幕后指揮使的肩膀上。 那感覺就像是當幕后指揮使,在全神貫注的情況之下,忽然有人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一樣。 頓時幕后指揮使在本能之中,正端著步槍、扣下了班級的身體彈了一下。 也正是這樣的彈了一下,讓他招呼出去的一發0.30-60口徑步槍子彈,直接命中了那一名軍士長的腦殼。 掀翻了他腦殼上,沒有系帶子的鋼盔之余,順帶著將天靈蓋都掀飛了。 也就是說,若不是這一只落下的這個手掌,幕后指揮使這一次依然會繼續地打偏掉。 所以,將那一支應該是右手,掌心位置上滿是各種的老繭,手背上有著大片凍瘡的手掌,拿在手里的一刻。 幕后指揮使看著這一只滿是傷痕的手,心中的情緒那叫一個復雜得厲害。 最終在嘆了一口氣之后,幕后指揮使用手在地上飛快的扒拉出了一個小坑,將這一支手掌就此的淺淺埋了起來。 然后重新地端起了手里的步槍,開始尋找著下一個目標。 下一槍開火之后,一個大兵的上等兵當場就被打穿了喉嚨。 “臥槽~哥們我這是被開竅了,還是被開光了?”看著這樣的一個戰果,幕后指揮使那是一臉的懵逼…… 同一時間里,也就是幕后指揮使拿著那一支,一看就是飽經滄桑、受了好些苦的手掌,心情異常復雜的時候。 胡彪也是著急上火之中,在看著二號陣地那邊動靜的時候,在嘴里罵出了一句: “特么!蟒那小子是干什么吃的,一到這種關鍵時刻就是拉稀?” 胡彪之所以這樣狂躁,那是自從一號陣地這里開打了之后,由一連下屬一個排的部隊,加上了蟒等幾人所據守的2號陣地,目前一直都是沒有開火。 他們的想法,當然是為了麻痹大兵們的警惕性。 等到大兵們的坦克部隊通過時隘口,引爆那些事先準備好的炸藥,好給大兵們送上一個大禮,解決掉這些讓人頭疼的坦克。 不然了?憑借著他們手里寒酸的反裝甲武器,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填進去多少性命,才能打掉這些大兵的坦克。 只是到了現在,最前面那一輛推土機已經沖過了那一條狹窄的隘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