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知道在地上趴了多久,也許是五分鐘、十分鐘,又或者僅僅是只有一分鐘而已。 在感到背后越來越痛旳時候,楚大叔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上,又恢復了一些不多的力氣;牽掛著戰(zhàn)事發(fā)展的他,用手支撐著戰(zhàn)壕的墻壁讓自己身體站了起來。 然后在視線中,看到了讓他無比揪心的一幕。 不僅是在陣地前右側的戰(zhàn)場上,拼死作戰(zhàn)的破鑼、蟒、漢字,已經(jīng)對手的圍攻之下,被砍成了血葫蘆一般。 更重要的是,這些血脈強者的戰(zhàn)團,確實如同破鑼他們預料的那樣,堵住了右側進攻的通道。 讓后面20來號端著刺刀的鬼子,無法通過十來米寬的進攻通道,一路沖上陣地。 問題是這些鬼子們又不傻,既然右邊沖不上來,那么就是稍微的繞一下,從左邊沖上來就是了。 于是,在一名少尉小隊長的指揮下,這些挺著明晃晃刺刀的鬼子們,開始向著左邊的通道繞了過來。 也就是說,最多一兩分鐘之后,這些兇殘的鬼子就是能沖上陣地。 然后以這些鬼子們,絲毫沒有人性的一些做法,之后發(fā)生的悲慘后果,楚大叔甚至不敢去想。 本能中,他就打算撿起地上的步槍繼續(xù)開火。 就算是死,也要將這些鬼子們攔下。 只是在他蹲下、打算撿起步槍的時候,看到了戰(zhàn)壕中那些死死摟著胡彪他們,當時遺棄破槍的孩子們。 想到了什么后,心中卻有些遲疑了起來。 確實!對于胡彪那一個只要他們這些成年人沒死,就不會讓這些娃娃兵們上戰(zhàn)場的說法,中洲戰(zhàn)隊的眾人,不管是老鳥和菜鳥都非常認同。 甚至一直以來,他們都是這么去執(zhí)行的。 問題是都到了這么一個時候,似乎已經(jīng)沒有其他的選擇了;他就是一條命、一桿破槍, 哪里可能抵擋得下這么多的鬼子。 所以與其被鬼子沖上來后, 這些娃娃兵們被一個個被鬼子們用刺刀挑死, 還不帶著他們?nèi)缙戳恕? 想到了這里,楚大叔拼命地硬起了心腸,嘴里對著戰(zhàn)壕中的娃娃兵們大吼了起來: “小爺們, 小鬼子馬上就要沖上來了,與其憋屈被他弄死、還不如跟他們拼了, 讓他們知道知道華國的小爺們也是個漢子。 別害怕, 鬼子也是一個脖子、扛著一個腦袋, 子彈打上去也會死。 所以,現(xiàn)在13歲以下的娃娃繼續(xù)好好躲著, 13歲以上的跟著我學,第一步拿起步槍。” 說話間,楚大叔已經(jīng)是撿起了步槍、端平, 向著那些娃娃兵們看了過去;眼中之中, 全是誠懇和鼓勵的意味。 感覺上, 就像當年他教著自己的孩子, 去騎自行車的情況一樣。 在楚大叔的眼神中,大福那個魯省出生的孩子第一個站出來, 用著稚嫩的聲音嚷嚷了起來: “怕什么?死了就死了,我王大福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說罷之后,從地上站起、貓著腰桿子、學著楚大叔的樣子, 端起了一支槍托都爛了一半,如今用爛布包裹著的漢陽造步槍。 “算我一個, 死了之后,說不定俺爹俺娘還沒有走遠, 還在等著俺一起團聚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