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屁股老是不幸中槍的德洛,涼透了有兩分多鐘的時間之后。 骨科醫生安屠生一邊端著手里的m3沖鋒槍開火,將陣地50米之外,兩名正打算投擲手榴彈的德棍士兵,當場打成了篩子的同時。 終于是在一陣艱難的狂奔之后,來到了德洛的身邊。 然后就看到了此刻,正趴在了一處狼藉的戰壕上,整個后背的位置上已經看不出一塊好肉的德洛。 那啥!他之前當然隱隱聽到了德洛‘救命’的呼喚聲,問題是他也不可能扔下手里的一位傘兵傷員,來拯救德洛吧? 要是到那名傘兵在戰斗中其實也很英勇,人家死了還不能復活了。 所以在用最快的速度處理了那位傘兵的傷勢,一路沖到了德洛身邊之后,僅僅試探了一下這位菜鳥的鼻息,就知道不用浪費更多的精力了。 但是在耳邊又響起了求救聲,就此離開這里、奔向下一個傷員之前,骨科醫生他還是做了一點其他的事情。。 用手一抹,將德洛帶著淡淡笑容的臉上,那一雙大大睜開的眼睛合上了。 話說!其實安屠生和黑中醫這兩個中洲戰隊的醫生,是不用參與戰斗的,甚至要是他們不參與戰斗的話,還能享受到一個福利: 手臂上的袖章,還有頭頂的頭盔上有著紅十字標志,代表了戰場醫務兵的兩人,不會被德棍士兵主動攻擊。 之所以這樣,許是因為德棍對守軍的敬佩,以及守軍對德棍昨天一些行為的感激。 讓戰斗中的雙方,有了一些不錯的好感。 所以了,讓如今的這一處戰場上有著一個詭異的場景:為了雙方各自的任務和堅持,他們在如同野獸一樣廝殺的時候,卻是堅守著一些基本的原則。 所以出現了一些只有在戰爭前期,才有可能看到的畫面。 雙方在激烈的戰斗中,互相都要打出腦漿子了;卻不主動擊殺那些沒有戰斗力的傷員,以及醫務兵,任由醫務兵對這些傷員的救治。 但其中有著一個前提是,醫務兵不要主動地找死,對著敵方戰斗人員進攻攻擊的話。 而在當前的守軍陣地上,戰斗人員已經是捉襟見肘的情況之下,骨科醫生和黑中醫兩人根本不可能不參與戰斗。 了不起一邊救人,一邊戰斗。 所以到了現在,只要是看到了他和黑中醫兩人的身影, 那些德棍士兵也會毫無心理壓力的用子彈招呼了過來。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老祖宗的這句話, 說得很有道理。 在昏天暗地的戰斗, 以及不斷救人的過程中。 忽然之間,在安屠生的耳邊聽到了這樣的一句,帶著洛杉磯口音‘醫務兵’的呼喚聲之后。 當時剛剛用滿是鮮血的雙手, 將一名因為炮擊的沖擊波造成的傷勢,堵住了氣管、而呼吸困難的傘兵割開了喉管, 做了一個緊急的氣管切開手術。 讓這位倒霉的大兵, 有了活下去的可能后。 本能之中, 安屠生就是端起了手邊的黃油槍,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開始狂奔了出去。 只是在長時間的忙碌后, 原本有著初級精靈血脈的安屠生,如今在行動之間的腳步,哪里還有半點精靈的優雅和輕靈可言。 反而在發軟的雙腿之下, 像是一個步履蹣跚的老牛還差不多。 很快之后, 安屠生就看到了之前呼叫他的目標, 一個估計因為迫擊炮的炮彈被炸瞎了眼睛, 所以瘋狂在嘴里大喊的大兵。 只是沒等骨科醫生成功地沖到位置,在他脖子上就是飆出了一道血花。 “頸部氣管被打爛, 沒救了。”清晰地發現大量的血沫子從喉管中涌出后,帶著這樣一個對自己的診斷后。 捂著喉嚨的安屠生,像是一攤爛泥一樣的癱倒在地。 死在了離著自己的傷員, 最多還有十一二米遠的位置上。 而那一名被炸瞎了眼睛的大兵,也沒有活上更久的時間, 一發不知道從哪里飛過來的子彈,直接打爛了他的心臟之后。 讓這位大兵一頭栽倒, 也算是脫離了痛苦…… 時間,21號中午2點零7分, 離著系統任務結束的最后期限,還有著差不多10個小時的時候。 在站起來的間隙中,黑中醫忽然覺得一陣說不出的天旋地轉,差一點就是一頭的栽倒在了地面上。 本能地伸手扶住了戰壕,黑中醫才是避免了摔倒在地的糟糕下場。 好一陣之后,才是緩過來的黑中醫,面對著這樣的一個情況, 頓時在嘴里忍不住苦笑了起來。 其實上說起來,對比起了被打爛喉管后死掉的骨科醫生安屠生。 如今依然現在的黑中醫,他還是比較幸運的。 因為到了現在,他除了被一發流彈在腰桿子上開了一個口子外, 在戰場上穿梭了這么久的時間下來沒什么大傷勢,絕對能說得上幸運了。 不對!也不能這么說。 因為黑中醫很多時候尋思著,這樣累成了死狗的模樣,還不如安屠生那么早早地戰死了干脆。 主要的原因是,當骨科醫生安屠生掛掉了之后,幸運的黑中醫差點沒有累死。 要知道今天的戰斗打到了現在,連黑中醫自己都不記得,已經是打退了德棍多少次的攻擊了。 反正打瘋了的德棍進攻隊伍,往往才是退下去一小會,又有著新的德棍連隊投入了戰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