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還是胡彪咬牙兌換出來,數(shù)量相當(dāng)有限的那一些反坦克地雷。 甚至是他們用150毫米口徑的炮彈, 所改裝出來那種威力巨大的炮彈雷,在德棍這樣一輛看起來構(gòu)造簡單。 可是手段有效的情況下,就此的一一報銷了。 其中,真要說有著什么不同, 那就是子彈雷和手榴彈雷這些,在爆炸中什么作用也沒有起到。 而威力更大一些的反坦克雷和炮彈雷,可以將那根原木從虎式坦克前面炸飛了下來。 又或者是,直接將其炸成了兩斷。 可問題在于,德棍們隨后重新?lián)Q上了一根新的原木上去,根本就不需要多少的時間;在一些工兵打扮的德棍忙活之下,這樣的替換很快就搞定了。 然后,自然是那一輛虎式坦克再次的開動了起來,繼續(xù)用原木來引爆地雷。 就這樣,原本因為各種地雷的威脅,不得不用龜速前進的德棍部隊,速度一下子就是提升了起來。 雖然這樣的一個提升,也就是達到了每小時5公里左右,差不多等于是人類正常步行的速度。 可是眼前的這一幕,也代表著一個糟糕的結(jié)果: 最多還有5個小時的時間,也就是到了凌晨1點左右,在離著第二階段任務(wù)結(jié)束,尚且還有11個小時的時候。 這樣一支德棍的裝甲部隊,就能抵達那一個小山頭的附近。 屆時,在正面毫無花巧的硬拼之下,中洲戰(zhàn)隊沒有半點可能,能在只有一點簡易工事的情況之下,守住山頭陣地。 正常的情況,估計對面是一頓炮火轟炸后。 只要數(shù)十輛坦克一沖,擋在那里的中洲戰(zhàn)隊當(dāng)場就會垮了。 畢竟血肉之軀再如何的強悍,一旦遇到了這樣正面的碰撞,那也根本不是鋼鐵戰(zhàn)車的對手。 眼見如此糟糕的情況,倉管沉吟了一會之后,嘴里前所未有鄭重的聲音,落在了大家的耳朵里: “兄弟們,貌似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是我們拼命的時候了。 哈士奇、破鑼,你們兩個看到了那一個位置了沒有?那里的道路相對來說更為狹窄一些,只要虎式坦克在那一個位置趴窩了之后。 絕對會死死堵住了道路,連過個人都困難的那一種;然后這樣的一個做法,起碼能為我們多爭取20分鐘的時間。 現(xiàn)在你們兩個立刻潛行過去,等到這一輛虎式進入了射程后立刻開火;炸毀他的好事就別想了,只要炸爛了履帶之后就是大功一件。 等到本次的任務(wù)完成后,我親自去胡彪那里為你們請功。” “拉倒吧!胡彪那個死撲街摳唆得厲害,估計他們家門口過輛糞車,這貨還要攔下嘗嘗咸淡才肯讓路了,到時候他能有個毛線的獎勵。” 聞言之后的哈士奇,嘴里是異常兇狠的吐槽了起來。 但是吐槽歸吐槽,這貨在使用嘴炮對無辜的胡彪進行遠程攻擊之余,還是異常老實地從翻譯官的手上,結(jié)果了一根管子用油布包裹起來的鐵拳30。 然后,在與同樣拿著鐵拳30的破鑼,兩人一左一右在夜色的掩護之下,分別匍匐著向倉管的指定位置前進了過去。 而被哈士奇懟了一句的倉管,這位首次擔(dān)任小組指揮官的貨色,其實心里也是根本沒有在意。 反正哈士奇罵的人是胡彪,而在一眾中洲戰(zhàn)隊的老鳥之中,有事沒事罵幾句胡彪的這種事情。 雖然說不上什么政*治正確,但也根本不是什么稀罕事。 了不起,在今天哈士奇的罵聲中,罵法相對顯得有一些脫俗而已。 眼見著哈士奇和破鑼兩人,已經(jīng)紛紛的開始行動起來了之后,倉管也是對著其他人交代了起來: “德棍也不傻,吃了那么多次的虧之后,肯定也是防著我們炸坦克的事情了。 不過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在這樣的漆黑的環(huán)境中我們作為偷襲一方,會有著更大的優(yōu)勢。 大家馬上進入戰(zhàn)斗位置,等會兒先給破鑼和哈士奇兩人創(chuàng)造一點動手的條件;實在不行的話,青山你不是還扛著一具巴祖卡么? 你上,你去干掉那玩意的履帶,我們想辦法給你爭取機會。” 說罷之后,倉管開始架起了自己的98k,其他人也是紛紛的行動了起來。 講真!以前那么多次的戰(zhàn)斗,中洲戰(zhàn)隊的眾人沒有白打。 經(jīng)歷了最初的慌亂之后,這些人的心思也是平靜了下來,遠遠沒有看到了德棍大軍快速移動起來時,那樣的一個慌張狀態(tài)。 正如倉管說的那樣,身為偷襲者的他們更有優(yōu)勢一些。 比如說,對方現(xiàn)在亮起的燈光之下,就是一個個最好的靶子;而中洲戰(zhàn)隊的血脈強者們,視力在當(dāng)前漆黑的環(huán)境下,雖然得到的加強不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