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借助著鬼子的陣地上,時不時會發射一發升空的照明彈,能看清楚在胡彪的身前的位置上,擺了好些裝滿了液體的罐頭盒。 以及一個拉開了拉鏈后,露出了好些真金白銀、鈔票的大背包。 需要說明一下的是,這些罐頭盒都是干凈的,沒有被胡彪他們當成了排泄工具后,才重新洗干凈的那種。 而其中裝的東西,全部是一些兌水的酒精,還是不久之前胡彪忍痛從系統商城中,兌換出來的。 這么不惜重金的一番操作之后,胡彪對著身前默默看著自己眾人,嘴里開始說到: “各位兄弟,什么國仇家恨的大道理我胡彪也不說了,我想說的是大家應該都很清楚,若是不奪回白天失去的那些陣地,明天新市街這里指定是守不住的。 然后,只要新市街這里一失守,整個衡陽城這么多兄弟估計都完蛋了。 所以,等會的夜襲我胡彪會親自的帶頭去,愿意去的兄弟就干上一碗酒,抓上一把錢;反正一句話,人死卵巢天、不死萬萬年。” 說完之后,胡彪開始安靜的等待了起來。 只是隨后的事情,發展上很有一點出乎他的意料。 都不用他安排的托追風,這么走出來喝上一碗酒、嘴里說上一點打氣的場面話,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兵就是率先走了出來。 他一把脫下了頭上的鋼盔,顯露出了光溜溜的頭皮,還有一支只剩了半邊的耳朵。 一邊拿起了一罐的兌水酒精,一邊嘴里笑著說到:“胡長官算俺一個,俺叫張大牛,暫54師上等兵,老家是豫省周口地區太康的。 38年的時候被抓了兵,結果連打槍都不怎么利索了,當時人在武漢的時候就聽說,花園口被光頭炸開了。 42年底的時候,才是遇到了一個逃荒的同鄉,從嘴里打聽到了一點情況。 花園口被炸開了之后,太康據說地勢稍低一點的地方,全被水淹掉了;在隨后的的時間里,餓死、病死、淹死的不知道有多少。 再加上了42年的那一場大饑荒,死的人更多了。 所以俺爹、俺娘,還有俺媳婦和俺才幾個月大的娃娃,想必是熬不過來了;我這個沒用的家伙,連回去給家人收尸和葺個墳都做不到。 所以我就尋思著,什么時候死了什么時候算逑,了不起死前多殺幾個鬼子給家里人報仇了。 不然還能怎么樣,怪光頭?大家還指著他打鬼子,只能怪鬼子打進來了。” 說話了這里,張大牛拿起了一罐頭盒的兌水酒精,昂起了脖子之后,一口氣就是喝了一個干凈。 在兌水酒精的刺激下,他頓時連脖子都紅了起來。 然后,張大牛豪氣的大吼起來:“夜襲隊可以算俺一個,但是賞錢、撫恤什么的就算了,反正老張家也要絕后了,留著給兄弟們喝頓酒吧。” 說到這里,張大牛一把抓起了滿手的金牙齒、戒指、袁大頭、法幣這些信手的扔了起來,扔到了周圍大家身上、頭盔上‘叮當~’作響。 而張大牛的話音才落,又是一個臉上被斜斜劈了一刀,有著一個大大刀疤臉的漢子又站了出來。 解開了衣領的一個扣子后,嘴里喝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