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如同是一個醉漢走路一樣的坦克,在大街上歪歪扭扭的前進著。 之所以這樣,一方面與胡彪這貨拙劣的駕駛技能,有著一個相當大的關系;說白了,就是在正常的情況之下,讓這貨駕駛著坦克開出一條直線來都不容易。 另一方面,此刻的胡彪明顯不是在正常的情況之下。 現在的胡彪這貨,都快被自己給撞暈過去了。 ‘咚~’的一聲撞擊中,胡彪的額頭與t-34/76坦克內部堅硬鋼鐵內壁,再一次的發生了親密碰撞。 頓時,腦袋里在一陣強烈眩暈的同時,額頭上的刺痛感讓胡彪清晰的認識到一點: 特么!在自己額頭上的位置那里,指定又是撞出來了一個大包,還是又青、用腫的那么一種。 為什么說是‘又’? 那是在從巷子里開出來,再開到大街上的那么一小段距離中,胡彪的額頭和后腦勺的位置上,已經是連續的被撞了好幾下了。 哪怕是再次的開動之前,胡彪已經是給自己捆好了座位上的安全帶,依然是這么一個結果。 歸根究底,他糟糕的駕駛技術是一個巨大的硬傷。 好在到了這么一個時候,咸肉是在是有點看不下去了,又或者說,他擔心自家原本腦殼就時常有點不靈光的指揮官,會被撞到更加的秀逗。 為此,他一針見血一般的指出了一個問題: “姓胡的你個沙雕,你仔細的回憶一下,是不是在座位旁的位置上,看到了一個皮質的帽子?那是坦克兵專用的坦克帽,能保護你的腦殼。 趕緊帶上,不然撞不死你個小赤佬?!? ‘呃~’胡彪聞言之后,這才是反應了過來。 對呀!為毛在很多的圖片中,別人家坦克兵腦殼上都帶著一個皮質、脹鼓鼓的帽子,那可是有原因的了。 當然了,胡彪肯定不會承認是因為自己腦殼一發熱,全然忘記了這么一個基礎常識。 腳上原本踩踏著油門的腳掌一松,換成了踩在離合上。 從而讓坦克的履帶停止轉動,摩擦著結冰的地面緩緩停下了同時;胡彪的眼睛從狹窄的觀察孔,對著外面瞄了一眼之后。 立刻是有點迫不及待的,在嘴里吆喝了起來: “臥槽,鬼子們的腦袋這是有坑么,這種破爛玩意都敢給沖過來? 咸肉你個小赤佬,少嗶嗶了!趕緊給我打掉9點方向那一輛鬼子的裝甲氣車,他們馬上就要通過左邊的雷區了,碾上竹葉的尸體?!? 說罷之后,胡彪飛快給自己套上了那一個其實在上車之后,就看到擺在了駕駛員的座位上,結果被自己信手就扔到一邊的坦克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