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在吆喝起來的同時,胡彪也沒有忘記這么一個難得的機會,他放開了手里打空的捷克式輕機槍。 接著又掏出了兩把駁殼槍,用自己拉風的槍法,將炮兵陣地上所剩不多的鬼子兵,在慌亂中像是打兔子一樣的輕松擊斃。 其他的人見狀,自然是就此加緊時間的跟上。 而在打光了所有的炮彈之后,罪者拉了一把依然摟著炮管不肯放手的咸肉,嘴里問了一句: “走了,對了!這門迫擊炮都沒炮彈了,我們還要不要了吧?還有這玩意用手摟著,特么的就不燙手么?” 面對著罪者的拉扯和追問,咸肉連一點回應都沒有,依然像是一個門墩一樣的杵在了那里一動不動。 詫異之下,罪者扭頭向著咸肉看去。 頓時他就看到了讓自己,鼻子發酸、眼睛發澀的一幕: 當前依然死死摟著滾燙炮管的魔都中年男人,嘴角上一線鮮血不停的流淌了下來的同時,整個人早已經沒有了聲息。 想來之前的戰斗已經讓他油盡燈枯,最后在摟著炮管開火的巨大后坐力下,消耗了他最后的一點生命力。 意識到了這樣一點之后,罪者用力抹了一把眼角淚水,向著胡彪他們大步的追了上去。 因為他知道,自己死可以,但是必須死的更有價值一些。 就這樣,當胡彪等一群人沖進了炮兵陣地后,身后留下了兩個無比震撼的景象。 其一,咬牙切齒的原罪,打光了手里mg34最后的一條彈鏈;面對著沖上來的鬼子,他又掏出了一把m1917手槍,‘啪啪~’的又放倒了兩個。 然后,他把最后的一發子彈留給了自己。 之所以這樣,那是因為他需要攜帶著mg34和數條子彈鏈,負重太大的原因,沒有帶上任何手榴彈的原因。 不然的話,充當一個人肉炸彈的事情,其實他一點都不介意來上一次。 其二、失去了生命的咸肉尸體,像是一座雕像和豐碑一樣,一直佇立在了他戰死過的位置上。 面對著這么一個摟著炮管子,半蹲著的一個尸體。 不知道為什么,一向是牛逼轟轟的鬼子們在路過的時候,沒有任何人上去一腳踹倒。 反而他們在追向了胡彪他們的時候,有意的避開這么一個目標;或許,這是幾個讓他們從骨子里都會尊敬的對手……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