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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請說，只要妹妹能辦到的，無不應承！”

    畫皮鬼顯然還在激動之中，聞言立刻點頭道。

    “妹妹英氣不讓須眉，之前也說‘原來姐姐也是有本事的人’，所以妹妹肯定也有家傳所學。你我既然已經結為異姓姐妹，那么不如就將自己的功法拿出來互相交換修煉如何？”

    李蕓微微一笑道。

    “這……”

    畫皮鬼頓時面色微微一變。

    “怎么？妹妹和我結拜，原是一時之興，實際并未當真嗎？”

    李蕓似笑非笑道。

    到了這種時候，她反倒徹底冷靜了下來。

    既然這畫皮鬼和她結拜，那么她總要設法先找點好處出來。

    李蕓在千城大陸之時，并未讀過聊齋志異原著。但她卻看過“經典版聊齋”，那首歌里面不是有一句嗎，“鬼也不是那鬼，怪也不是那怪，牛鬼蛇神它倒比正人君子更可愛……”

    如今結合原著，結合她所看到的，李蕓隱隱覺得，那一版舊時代的經典聊齋電視劇，對于聊齋志異的理解，確實遠勝其他版本！

    ……

    “姐姐莫急，妹妹怎會是‘一時之興？’并非妹妹不舍，別說姐姐要和我交換，就算姐姐直接討要，妹妹也不會有半分不舍！”見李蕓如此說，畫皮鬼立刻急道，“只是……只是妹妹所學功法上不得臺面，恐怕，恐怕損了姐姐大家閨秀的身份……”

    “說什么‘身份’，姐姐自嫁于王生以來，這幾年夫妻情誼越發淡薄，王生風流成性，姐姐也早已心灰意冷……不瞞妹妹，姐姐這些時日，正思索離開王生，從此江湖漂泊，做個紅塵俠女，再不談什么男女之情！”

    說到最后，李蕓眼圈微紅，流下一滴眼淚。

    “這……”畫皮鬼大急，趕忙握住李蕓雙手道，“姐姐，都怪妹妹無知，從姐姐身邊搶走了王生。姐姐放心，今天之后，妹妹就離開王生，再不干涉姐姐夫妻感情。”

    “噗嗤！”李蕓見畫皮鬼模樣，倒是立刻又破涕為笑，“姐姐不是說過了嗎，這不關妹妹的事，王生并非妹妹來了之后才冷淡與我。姐姐也早就決定要離開王生了……也正是因此，姐姐才會重拾家傳武技，以求之后流浪江湖之時，有些自保之力。”

    “原來如此。”畫皮鬼低頭思索了一下，又抬頭向著李蕓道，“那姐姐要和我交換功法，也是為了今后行走江湖之便了？”

    “是。”李蕓點頭，“姐姐娘家血脈相傳，凡李家子孫，對于融合各家功法之長都略有一點天賦，所以才想和妹妹交換功法武技。”

    “那……”畫皮鬼略略沉默，方才道，“只是妹妹所修的功法，有些上不了臺面。如果姐姐不嫌棄，那妹妹就將功法送與姐姐！”

    “哪里會嫌棄，功法只有高低之分，哪有什么上得上不得臺面。”李蕓大喜，探手將畫皮鬼手腕拉住道，“妹妹，此地不是說話之所，我們先回王宅，再將功法武技各自說出。”

    “全聽姐姐的。”

    畫皮鬼嫣然一笑，跟隨李蕓腳步離開梅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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