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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過，一回到家，林牧就感覺到了異常。

    還沒進門，小黑狗就飛撲了過來，一下子竄進自己懷里，帶著點白色的尾巴尖，在自己身上拍打不停，欣喜不已。

    平日里也見這小東西和自己親近，卻是沒今天這么黏自己。

    家里雞鴨，同樣一陣騷動，不過很快就安靜了下來，只有小野雞的一個雞兒子，總是飛到林牧不遠處跳來跳去。

    到了晚上小弟小妹一起睡覺時，兩小更是無意地黏著自己，尤其是與林牧親近的小妹，抱著林牧胳膊，嗅著林牧體香，一臉羨慕：“哥哥真香！”

    “香？”

    “對呀！哥哥身上像月季花一樣香！”小妹很肯定！

    林牧樂了，這情況要是一直維持，自己以后女朋友豈不是很好找？

    又何止是小妹，林母，就算是嫂子大娘們，看到林牧，更是喜歡得不行：“這孩子，越長越靈性了！小牧啊媽，你過兩天可真得給觀音菩薩還還愿！小孩長恁靈性，那得祖輩積多少福啊！”

    林母深以為然，旁邊的林父聽在心里，也是突然覺得自家祖墳埋得好。

    小時候，爺爺尚還活著時，吹噓著自己祖上多風光、祖墳找得多好，這些話全都從記憶中蘇醒過來，林父這一天沒去玩牌，而是悄悄地去店里買了兩刀紙，帶著林母做的祭品，夫妻兩口，悄悄地去爺爺墳前燒起紙來。

    這樣的消息，自然瞞不住人。

    青年人無所畏懼，成年人卻往往寧可信其有，二姑聽了這些小道消息后，也不管表哥的抗議，硬是揪著他，同樣悄悄地到爺爺墳前上香，誠心誠意地求祖先也保佑表哥。

    林牧引起的這場風波，荼毒不淺，甚至有其他一些農戶，也信了“祖先保佑”的胡話。

    林母高興地瞧著這些，卻是得意地沒有說話，她心里早就有了確定想法。

    “還祖先保佑，要是林家的祖墳真有這么好，哪還會生出小牧啊爸這個二流子貨！分明就是我年初在龍王廟里的愿意，起了效，不然小牧為啥突然就在這半年里變機靈了？

    我現在不能給龍王爺還愿，省得其他人跟著學，龍王爺要是保佑其他小孩，不保佑小牧，那可不吃了大虧了？”

    抱著這樣的小心思，林母的心情一直莫名很高興，只有家里沒人時，才會悄悄向龍王告罪：“不是我不還愿，實在是現在沒辦法，龍王爺要是怪罪，就怪我一個人，別怪小牧……過段時間，一定給龍王還個大豬頭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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