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此時,懸崖上方的劉金彪并沒有閑著,他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用小刀割成一條一條的,然后纏在自己腿上與手讓。
而如此一來,荊棘上的刺就很難刺透他的手與腳,這樣他就可以將那些荊棘割斷,清理出來一條道路來。
劉金彪思考過,雖然這懸崖上方兇險異常,但卻是唯一一條能攻破虎口哨所的路。
所以他篤定大隊長如果要打虎口哨所的話,也一定會走這條路。
于是他提前清理。
而也正在這時,陳玉山去而復返。
此時的陳玉山氣喘吁吁,來回這一路,早已耗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而且之前被荊棘刺破的地方又痛又癢,著實難耐。
他坐在懸崖邊上休息,卻遠遠的看見虎口哨所的方向,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動。
他覺得是劉金彪,但又不敢出聲,生怕打草驚蛇。
等到休息夠了,把氣給喘勻了,陳玉山這才一步一小心的向虎口哨所的方向走去。
片刻后,見果然是劉金彪,正在撅著屁股彎腰割那些荊棘。
陳玉山有些佩服,因為對于這些荊棘,他避之唯恐不及,但劉金彪卻在割這些荊棘。
劉金彪在這時也感覺到有人靠近,抬頭看去,卻見是陳玉山,立刻笑道:“玉山兄,腳程還真夠快的。”
陳玉山連連搖頭道:“別提了,我現在這腿上還又痛又癢呢,否則走的比這快。”
劉金彪望去,但見陳玉山還是剛才那一身,頓時笑道:“玉山兄,你倒是一個實在人。這一路荊棘扎人,你為何不把褂子切成條,纏在腿上,量那荊棘再鋒利,也刺不穿,不是嗎?”
陳玉山此時才看行,劉金彪身上的褂子沒有了,反而手上、腿上裹了厚厚一層,難怪他低頭割那些荊棘,卻一聲不吭了。
陳玉山一拍自己腦門道:“愚兄蠢了,竟然沒有想到這一點,你等我片刻,咱們一起割。”
“哈哈哈!”
劉金彪輕笑,讓出身位讓陳玉山過去,去將自己的手腳用布纏上,然后兩個人一起割。
天色越來越亮,漸漸的東方出現了魚肚白,而虎口哨所的日偽軍,也逐漸的清醒了過來。
炊事班的偽軍揉著惺忪的睡眼,開始生火做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