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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懶洋洋地灑在略顯陳舊的白色墻壁上,偶爾幾聲鳥鳴穿透寧靜,為這方小天地添了幾分生機。
病房內,幾名兵油子正愜意的“修養”,或聊天打屁,或假裝呻吟,企圖用這小小的病房作為逃避日常訓練的避風港。
這時,門被輕輕推開,一位身著護士服的“新人”悄然步入。
他身材魁梧,頭發亂糟糟的,帶著大口口罩,還穿著一副黑色的皮圍裙,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殺豬匠,正是被端午派來拯救那些逃避訓練的,裝病泡病號的趙老蔫。
趙老蔫身為頂級的兵油子,自然有的是手段。
他最先鎖定的就是這些跑都沒地方跑的病號兵。
趙老蔫心道:“姥姥的,泡病號那是老子的專屬,你們這些毛都沒長齊的娃娃們泡在這里,日后老子泡什么?”
于是他趙老蔫來了,穿著小護士服,悄悄的走來了!
趙老蔫進入屋后,故意掐著嗓子道:“哎呀,各位小爺們,我是剛剛調來的小趙,是專門來伺候各位爺的!”
屋內或躺,或臥的八個新兵都愣住了。
心道:剛調來的小趙,我們怎么沒聽說???
而且你到底是男是女?看體型是一個大叔吧?怎么說話卻尖著嗓子,像是宮里出來的公公?
八個新兵不由得心中一陣惡寒。
但是他們雖然年輕,但也是泡了多年病號的老兵油子了,所以也句沒有將趙老蔫當做一回事。
反正不管誰來了,他們都是病了。
趙老蔫繼續掐著嗓子道:“幾位都是什么病???寒大夫讓我來給你們打藥,但我是新來的,也分不清你們誰是誰,就把你們的病癥,報上來吧!我與你們一一打針!”
說著,趙老蔫手掐蘭花指,還唱上了京腔。
“··········”
八個新兵忽視了一眼,往往他們來泡病號,護士都不愿意給他們打針。
因為這藥都是很貴的,他們又沒有什么病。誰愿意把藥浪費在他們的身上?
所以,他們來到這里,就是聚在一起聊天,等到了飯點就去吃飯,吃完飯要不訓練他們就待在營房內,如果訓練那就再回來泡著。
只是不想今天卻來了一個特別的護士,一上來就要給他們打針。
不過想想也合理,對方是新來的,不知道現在藥的金貴,所以要給他們打針那也正常。
其中一個新兵擼起自己的胳膊,示意道:“我得了傷寒,來吧!”
其他的新兵呵呵笑,因為傷寒這種東西最好裝了,只要咳嗽兩聲,說自己得了傷寒,任誰來了都會束手無策。
而他們大多也都是傷寒,還有裝肚子痛的。
只是不想正在這時,趙老蔫卻再度手掐蘭花指,唱道:“傷寒雜癥,那可是會要命的,必須要盡早治療啊、??!”
那新兵覺得有趣,也唱道:“是哇,是哇!哈哈哈哈!”
然后就看趙老蔫從屁股后面的布袋里面,掏出一個有半個手臂那么粗的注射器出來,那針頭,比納鞋底的錐子還要粗。
新兵一下子便愣住了,緊張的道:“你那是什么注射器?這是給豬打針的吧?還有你那里是什么液體,怎么會是黃色的?”
趙老蔫一臉嘿嘿一笑,然后繼續唱道:“當然是靈丹妙藥,一針見效?!?
趙老蔫隨后用嘴打家伙:“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鏘,.吧嗒,罄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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