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和琴酒的事?”貝爾摩德嘴角僵了一下,“你怎么和龍舌蘭一樣,對別人的事那么感興趣?” “對于未知,人都是充滿好奇的。”富江從口袋里拿出煙盒,彈出一支后點燃。 “但未知往往也會帶來恐懼,所以我們大多都不喜歡刨根問底...” 貝爾摩德下意識的說了一句后突然發現這像是威脅一樣,連忙清了清嗓子。 “不過我和琴酒之間的事,只是...嗯,很普通,很尋常,分分合合的。” 分分合合?富江的眼珠子滾動了一下。 琴酒和貝爾摩德分分合合?這聽起來怎么這么假呢? 琴酒可不是分手后還能復合的那種人。 但富江不能說出這句話,不然就從根本的意義上否定了那天求婚之夜的琴酒任務是編造的。 富江瞥了貝爾摩德一眼,她顯然不愿意在這件事上多提。 而逼問,有些不太禮貌。 “你不會想催眠我吧?”貝爾摩德的后背一下弓起,十分警惕的看著富江。 看著隨時都能從沙發上跳起沖向門外的貝爾摩德,富江動了動嘴角。 “怎么可能,你應該多給我些信任,貝爾摩德。” 這句話貝爾摩德顯然沒有聽進去,她一直在注意時間。 如果時間不知不覺的就跳了幾分鐘,那就意味著格拉巴催眠了她。 她的警惕讓富江的陰謀沉入水底。 真是的,富江都這么和善的給貝爾摩德放了假,讓她休息。 憑什么還是不信任他?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還真是脆弱啊。 富江倍感無趣的起身理了理衣領,冷冷的看這貝爾摩德,“繼續工作。” 貝爾摩德:? 我的休息時間就沒了? 你從來不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嗎? 最終,貝爾摩德還是忙到了下班時間,才終于解脫。 …… 當最后一縷陽光被高樓遮擋,琴酒駕駛著保時捷來到了酒店樓下。 富江通過窗戶望了一眼,然后撕開偽裝,坐電梯下樓。 電梯打開,穿著一身明顯不合身的寬大外衣的未央快步離開酒店,走到了保時捷旁,拉開副駕坐了進去。 琴酒默默地掃了她一眼。 似乎是在詢問她為什么要變身。 “不是說執行任務么?”未央揪住衣領,向上拽了拽。 琴酒強忍著違和感,向未央介紹起了此次任務。 “抓一只小老鼠,布斯特,組織的正式成員,也是數一數二的科研人員,組織內網的防御系統,便是他設計的。” 琴酒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才繼續道:“洛杉磯的那座銀行之所以暴露,便是他的手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