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記住-《咬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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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伊姐說,那副畫的事,謝謝你啦。她一直在說,讓你幫她這個忙,非常不好意思。”
傅展行稍頓,似是在回憶,末了道,“不客氣。”這種事,不值一提。
沈思妙說完,也沒有逗留,很快就跟司機走了。
傅展行走下一級臺階,回頭看了眼,“裴奚若?”
裴奚若原本靠著門,抱著雙臂,不知在想什么,聞言,一秒就切換出了笑意盈盈,“來了,老公。”
不遠處的沈思妙聽見這嬌滴滴的一聲,差點又被氣了個倒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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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那聲“老公”,傅展行一開始并沒在意。
裴奚若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叫,有時候戲癮大了,或者是純粹為了膩到他,一聲接著一聲。
他從不理她。
他越不理,她越來勁。
但是隨著時間推移,他感覺出,她的不滿越來越重,調子也越來越冷。
于是,有一天問她,“裴奚若,你生什么氣?”
裴奚若用小銀叉在蜜瓜上戳洞,笑得很假,“沒生氣啊。”
傅展行想起,隨敘有個妹妹,時常會跟他說一些女人相關的話題。
雖然他不感興趣,但還是能想得起來。
“我妹和她男朋友吵架,打電話的時候,就算氣得咬牙切齒,也只會笑瞇瞇地說‘沒生氣啊’。女人大多都這樣。得靠你去猜。”
他望著對面的女人,沉吟片刻,“你是想離婚?”
裴奚若聞言,眼前一亮,“你愿意離婚?”雖然她這次不是因為離婚發作,但要真能歪打正著也是極好的。
“不愿意。”他還是一樣的答案。
裴奚若氣得把小銀叉丟在盤中,“傅展行,你不要和我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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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位被搶的事,說實話,裴奚若都快忘了。
然而那天,沈思妙的話,幫她補充了前因后果。
是董凡伊要拿那副畫參展,傅展行幫她送了進去,連帶著擠掉了她的名額。不管傅展行知不知情,這仇都結大了。
所以連續幾天,她看他時,都在心里默默磨牙。
后來干脆眼不見為凈,飛到了申城去。
反正,剛好要幫簡星然酒店設計壁畫,借口也有了。
落地時,簡星然過來接機,“你知道嗎?你這會兒像極了和老公吵架、跑到閨蜜這避難的豪門棄婦。”
裴奚若深以為然地點點頭,“現在,就等他什么時候把我棄了。”
簡星然這次負責的酒店項目位于申城市區,三月份開建,如今已快要完工,算是簡老爺子交給她的一個練手小項目。
酒店主打新潮風格,恰恰給了裴奚若發揮的余地。
先前,裴奚若除了完成自己的作品之外,也跟各大美術館、策展人開展過合作,不過,從沒有擔任過一整座酒店的壁畫設計。
整個八月,她都專注于磨各種方案,一次次拿給簡星然和幾位室內設計師看。
好的墻繪,當然要搭配多方面不同意見。
傅展行問起,她也有底氣充足的理由,“我在忙事業。傅先生,你不能因為一己之私,就把我變成一只籠中雀。”
見她發來的照片,有模有樣,加之集團這邊,確實抽不開身,傅展行便也任她在外了。
期間,裴奚若也回了趟裴家。
剛回去時,裴母的反應,比傅家人還要大,就差揪著她去把頭發給重新染了。
裴奚若翻出自己頂著一頭粉色頭發跟二伯母的合照,合照上,兩人親切地湊在一處,才打消裴母的顧慮。
轉眼,八月就到了末尾。申城夏季的溫度,也到達了一個峰值。滿街都是熱意。
裴奚若在工作室中,有一搭沒一搭地畫著稿,等傅展行來接她去參加一個聚會。
她獨自浪完二十多天之后,這和尚,終于是找上門來了。
他要過來,她才不怕。何況申城,可是她的地盤。
傅展行這天是到申城出差。當然,這趟差事,換個集團副總過來那完全是綽綽有余。冷不丁勞他大駕,倒是害底下的負責人慌了好幾天的神。
例行視察結束之后,傅展行推掉飯局,過來接裴奚若。
二十多天沒見,她還是之前的模樣,狐貍眼水光瀲滟,看著不像安了好心。墨鏡一摘,鮮眉亮眼。
“好久不見,傅先生,你是不是想我了?”她一上車,眼角就飛出媚意。
這樣的場景,倒是讓他想起,去年在申城見到她的時候。
那時,只覺得她像一枝妖嬈的玫瑰花,太濃、太艷。
那天,她從他車上下去,他降下車窗,通了好久的風,才將女人的香水味驅散。
此刻心境已大為不同。
傅展行手指扣了扣中央儲物盒,發現她這話,說得沒錯。
他確實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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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會的地點在盛景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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