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離婚-《咬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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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傅展行一改往日留下的佛系形象,直接用對方涉及股市內(nèi)/幕交易牟利的證據(jù),將人送了進(jìn)去。
這番舉動,堪稱殺雞儆猴。一時間,原本有二心的人也收起了狐貍尾巴,拐彎抹角向他示好。
不管是真降假降,傅展行倒也沒趕盡殺絕,一面提防他們的動靜,一面留意適合他們職位的更好人選。
這本來是個權(quán)宜之計,卻讓人以為傅展行有容人之量,連帶著,低估了他和沈郁的爭斗,感嘆兩人畢竟是表兄弟,說不定,以后會相安無事地收場。
這猜測,同樣傳入沈郁耳中。
他笑笑,晃著杯里的酒,“相安無事?說這話的人,怕不是個蠢貨。”
恰恰是因為血緣。他們之間,才只有成王敗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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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掛了傅展行的電話,裴奚若總要時不時往屏幕上瞄一眼,生怕他又打過來。
好在,連續(xù)幾天都毫無動靜。
她略略放了心。繼續(xù)和朋友在倫敦浪天浪地。
結(jié)果,催她回家的人,不知怎的變成了裴母。面對裴母,當(dāng)然不能用掛電話這招,裴奚若只好敷衍答應(yīng)。
不過她人在國外,買機票的事,拖一天、兩天,一周、兩周,也就這么過去了。最后,愣是拖到了三月末。
這期間,不止裴母時常打電話來,連二伯母也旁敲側(cè)擊,問她是不是跟傅展行感情出了問題。
兩人你方唱罷,我方登場。就跟說好了一樣。
起先,裴奚若倒還沒有起疑。
后來,老錢的一個電話,讓她找到了某種關(guān)聯(lián)。
“裴小姐,之前那幅畫,美術(shù)館那邊又說不要了。”
裴奚若雖在業(yè)內(nèi)小有名氣,可畢竟還年輕,往前也有過臨時取消合作的事,老錢頂多在微信上和她發(fā)兩句牢騷,罵兩句合作方。
這次,卻連越洋電話都打來了。
裴奚若有些奇怪,“說了理由嗎?”
“官方給的理由,是展位沒安排過來,”老錢停頓了下,還有后話,“之后我問了美術(shù)館一熟人,人家好不容易透露給我說,你的展位是被人給搶了。”
“誰搶的啊?”
“知道這個有意義嗎?背景挺大一人。”
“當(dāng)然有意義了。”裴奚若道。
她平時低調(diào),不愛拿家世顯擺,連老錢也不知道她的背景。但人家都搶她展位了,不打回去,還當(dāng)她是紙糊的呢。
老錢只好說,“畫家真名我不知道,畫給你拍下來了。說是平城,傅家的人。”
傅家的人?
裴奚若點開微信,果然看到老錢發(fā)來的畫。
看小圖時還不覺得有什么,放大一看,她目光頓時凝住。
耳邊,傳來老錢的聲音,“別跟我說你不知道平城傅家,就是那個一家子都很厲害的名門啊,不是‘付出’的‘付’那家,是‘太傅’的‘傅’那家……”
裴奚若冷聲笑了笑。
“傅”字啊,她可太知道了,不就是她那個便宜老公的“傅”嗎?
屏幕中那幅油畫,暗藍(lán)色天幕作底,繪著云煙,霧氣,托出一輪明月。
裴奚若記不住人臉,卻記得住畫。
正是新婚之夜,董凡伊送給傅展行的那副。
何況畫面下緣,有一行淺淡的簽名——“Yvonne”。伊凡。讓人想自我說服都難。
這男人,是在用青梅竹馬的畫作,打原配妻子的臉啊。
裴奚若磨了磨牙,還沒來得及找傅展行理論,房間門鈴卻忽然被人摁響。
是酒店一名侍者,將一枚信封交給了她。
裴奚若打開信封,里頭倒出一張倫敦飛往平城的機票。日期恰在明天。
這時機太巧,像是掐準(zhǔn)了在此時送達(dá)一樣。
裴奚若面色稍凝,霎那間,什么都明白了。
這一環(huán)環(huán),根本就是傅展行故意為之!
上次通話,他是怎么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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