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撩人不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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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chǎng)大雨過后,天氣預(yù)報(bào)也更新了。
最近幾天的束河山都有雨。
缺了興致的他們決定回A城。
許言提前一天就買好了回去的票,就沒有和徐燃他們一起走。
臨走前,徐燃叮囑了焦糖幾句,讓她路上注意安全。
焦糖一個(gè)勁的點(diǎn)頭,小聲嘀咕了幾句:“你怎么變的和我舅舅一樣啊。”
他低笑:“一樣什么?”
啰嗦兩個(gè)字還沒說出口,就被他堵在唇角。
半晌才離開。
徐燃的手放在她的腰上,輕輕摟著:“我們后天的機(jī)票。”
他話里帶著毫不遮掩的不開心。
焦糖有的時(shí)候甚至覺得,徐燃和她在一起以后,似乎變了一點(diǎn)。
以往他總是能將自己的情緒掩的恰到好處,而現(xiàn)在,他的喜怒哀樂通通都展現(xiàn)在她面前。
不留一分一毫。
也有可能是,只在她面前這樣。
“沒事,也才晚兩天而已。”
她剛想這么安慰他。
放在腰間的手略微收緊,徐燃的頭埋在她的頸間:“要兩天看不到你了。”
焦糖嘴角止不住的上揚(yáng),齒間像咬了塊蜜一樣:“就這么舍不得我呀?”
“恩,舍不得。”
他的聲音清冽干凈,壓低音量說話時(shí),顯的低沉有磁性,這會(huì)就在焦糖耳邊。
像會(huì)勾人一般。
李邀他們已經(jīng)收拾好了,正在外面喊她。
“焦糖,嘛呢,還不出來?”
焦糖高聲應(yīng)了一句:“就來了。”
徐燃這才松開手:“到家了記得和我打電話。”
“知道了。”
走了兩步她又停下,折返回來。
徐燃輕笑道:“怎么,舍不得我?”
他的五官很出挑,線條硬冷,尤其是眉眼,仿佛自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質(zhì)一樣。
偏偏這時(shí)卻是挑眉笑著的,像夾裹著陽光一般。
說不出的好看。
她叮囑他:“我不在的這兩天你不許和祝喬說話。”
他斜倚在門框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萬一她非要拉著我和她講話呢?”
她抿了抿唇,想說什么,最后都忍住了。
癟著嘴轉(zhuǎn)身,手腕被人拉住。
徐燃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里,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你是不是上過什么培訓(xùn)班啊。”
焦糖一怔:“什么培訓(xùn)班?”
他低下頭,咬住她的耳垂:“專門教授怎么勾人的那種培訓(xùn)班。”
焦糖臉微紅,也沒忘了正事:“那你還和不和祝喬說話?”
他似乎不滿足于只咬耳垂,伸手拂開她垂落在肩上的頭發(fā),露出白皙的脖頸。
徐燃的唇是涼的,和他的指尖溫度一樣。
焦糖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我真的要走了。”
“我知道。”
他吻的細(xì)致,還專門只吻一個(gè)地方。
末了,他終于肯從她身上起來:“A城天氣熱,別穿太多。”
“知道了。”她沖他揮手,“那我先走了。”
他們買的是高鐵票,得先坐大巴去市里。
上了車以后,白芷坐著焦糖的左邊,和她說話時(shí),視線落在她的脖子上。
“這是……”她欲言又止。
焦糖問道:“什么?”
白芷指了指她的脖子:“這兒。”
焦糖低頭看了一眼,白皙的脖頸上多出了一枚新鮮的草莓印。
她臉一紅,剛剛徐燃一直吻這一個(gè)地方的時(shí)候她居然沒有察覺。
她連忙把頭發(fā)放下來,遮擋住那里。
白芷打趣道:“速度可以啊,上幾壘了?”
焦糖沒說話。
她湊過去:“全壘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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