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白日花宴-《嬌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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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無法從尷尬里緩解過來,沈姒微屏了幾秒呼吸。不過剛剛電話里的女聲太讓人隔應了,見他都沒跟自己解釋的意思,而且好像有事處理,馬上要走了,沈姒不著痕跡地問了句:
“她是誰啊?”
“不重要。”齊晟冰涼的手指捏住她的耳垂,輕輕一碾,態(tài)度冷淡。
沈姒的耳尖竄起一陣癢。
直到人走遠,她后知后覺地捂住微紅的耳垂,怔怔的,心跳傳到嗓子眼。
他調戲她?
沈姒站在花廊下,微瞇了下纖麗的眼。從頂梁和立柱垂下的藤蔓隨風搖曳,像一片起伏的海,抖落了滿地斑駁的暈影,也抖落了心底的荒蕪和落寞。
沒得到一個像樣的解釋。
也不知道是那個女人無關緊要,還是她沒重要到讓他認真解釋。
不過像是一種默契,不管如何暗流涌動,兩人都沒提港城發(fā)生的不愉快。
就像從沒發(fā)生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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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一早,沈姒接到周子衿催她去莊園看秀的奪命連環(huán)call。
“你們仙女下凡還要批條嗎?我在人間眼巴巴等你看秀啊,姐姐。”
沈姒正準備出門,對鏡隨手拍了照,發(fā)過去,“批條成功,馬上下凡。”
周子衿馬上語音了一串彩虹屁:
“天吶,是誰的童話書忘記合上了?竟然讓我活著就能看到仙女。”
“太美了親愛的,你這套look可以直接出道了好嗎!”
“希臘之所以有那喀索斯的悲劇,一定是因為他不認識你。”
“你這樣的絕色美貌就應該去申請迪士尼記錄,真不愧是我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大寶貝!”
聽聽,這才是人話。
狗言狗語聽多了,周子衿說得再浮夸再肉麻,沈姒都覺得舒心。
車子一路駛向滬郊。
滬郊的私人山莊內,D.S傳媒旗下雜志社TOAO(TheOneAndOnly)聯合Buccellati頂級珠寶展,雞尾酒會、走秀、靜態(tài)展、宴會等一系列熟悉的流程,正有條不紊的進行。
沈姒來得不算遲,抵達山莊時,暖場的社交酒會剛開始。
“沈小姐,秀場和靜態(tài)展在湖心小島的古堡內,三小時后宴廳有舞會。”工作人員邊領她過湖,邊介紹相關信息,“除西北角的教堂和鐘樓,所有區(qū)域都對您開放,您可以自由活動。”
沈姒微一點頭。
不過進會場前,她先撞上了熟人。
她以前的師姐,現在是國家歌舞劇院的首席。除了演出和比賽,偶爾也會接一些游戲宣傳,今天來采景錄制的。還有一個唱小生的師哥,也小有名氣了。
幾人以前關系好,在湖畔敘了敘舊。
主要是沈姒跟師姐聊,師哥站在旁邊聽,偶會爾插兩句話。
“以前你就比我有天賦,老師現在每天都嘴邊掛著你,我一直覺得你以后會很有成就的,要不是——”師姐話說了一半,覺得不妥,“抱歉啊,我這人嘴笨,好不容易見一回,總提這些。”
“沒事兒。”沈姒沒太在意。
“不過你真不打算回來嗎?”師姐很替她惋惜,“我記得你以前很喜歡戲曲和舞蹈,要是能拾回來就好了。”
“再說吧,”沈姒笑笑,“兩三年空缺,想拾回來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兒。”
人生哪有那么多機會走回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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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寶,你怎么才來?”
入場后走到首排,周子衿輕輕地拽了下沈姒,“差點錯過好東西。”
秀場內涌出明亮的光線,夏末的余熱被隔絕在外。追光燈打在模特的天鵝頸上,鎖定了璀璨奪目的珠寶,折出奇特的光線,滿目流光溢彩。
“你快看那只玫瑰金的蝶翅胸針,比今年巴黎秀場展出的1973系列心形王冠還要精致,”周子衿眼都不眨地看著那只胸針,“要是把無色鉆石換成藍寶石就更好了。”
她興致勃勃,“我一定要搞到手。”
白日花宴,較常見的秀場類型。
說起來折騰又麻煩,會場內走秀結束后,屏幕上轉播秀臺外的過程。不過模特穿行在長廊花巷,珠寶和秾艷的色彩映襯,的確別有一番意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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