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如何-《美人師尊他渣了全門派[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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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勾引他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陵瀾覺得整個人都變得輕松了一點。本就不必遮遮掩掩的事情,還是說得清楚一些更好。總之,遲早也是要被發現的。
如果楚燼寒與蘇星弦沒這么固執,他推脫一下也不算什么大事。但事已至此,就還是說清楚更好,免得麻煩。
在陵瀾心里,如此這般,這件事就是揭過了。蘇星弦是他的徒弟,別說是他勾引的,就算不是,怎么處置,也是他的事。
可楚燼寒卻久久沒有反應,有一剎那,他覺得他看他的眼神,像竭力忍耐著某種說不出口的沉痛。
怪事。
很久,他才問他,聲音里竟有微微的輕顫,“你可知他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你就這樣……”
陵瀾直覺他嘴里要說不出好話,不知羞恥?沒有體面?這些話通通傷不到他,聽了也就聽了。
但意外的是,楚燼寒始終也沒有把后面那幾個字說出來,他想,也許是因為一個掌門的體面,不該用這種話罵人。
陵瀾沒接他的話,兀自說道,“我若是要勾引一個人,那個人就非得如我所愿不可。是我允許的,就不能算是‘以下犯上。’”
他自覺已經說得很清楚,不會再有什么疑問,于是就下了逐客令,“多謝師兄的藥,改日我再登門還禮。更深露重,師弟衣冠不整,恕不遠送了。”
他說得隨意,仿佛只是在說一件多么正常,又多么不需要在意的事。因為對方是個并不需要在意的人,是個比陌生人強不了多少的“半路”師兄。他能給這個解釋,也已經足夠給他面子,或許,還是看在他送來的藥的份上。
楚燼寒能感覺到胸中血氣的翻涌,他分神壓制,面上絲毫不顯,口中卻滿是血腥。
燭火幽幽,將三個人的影子都拉得很長。可即使是影子,那兩人也比他們離得更近一些,互相依偎。
他忘了許多的事,一切本不該怪他。他身中業火,難以自持,楚燼寒也知道。可跪在地上,那個滿目明亮望著他的那雙眼睛,卻又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即使他忘了,他也還是記得這雙眼睛,并且因為這雙眼睛,給予那么多的偏愛。
甚至,可以忘記身份。
逐客令已下,該走的人卻沒走,陵瀾耐心等了等,沒等來楚燼寒推門出去,卻等來了他一聲冷冷的,“即便如此,靈蒼山也容不得這樣,對自己師尊心存妄念之徒!”
他聲音冷冷,人也冷冷。若說方才,還有那么一絲難以察覺,但還存在的溫度。現在,他就是徹徹底底,一塊誰也動容不了的,心如鐵石的冰。
楚燼寒態度冷硬,一副就是要懲戒蘇星弦的模樣。陵瀾也動了氣,他始終覺得,這是他自己的事,與他人無關。更何況,蘇星弦是他的弟子,就算是要懲戒,又哪里輪得到別人。
他耐著性子好好說道理,楚燼寒卻直接來了句,“不必多言。”
心中那股一直壓抑的氣,霎時就變得更旺。內心越生氣,陵瀾表面卻更和煦,甚至微微歪了歪頭,突然很聽話似的,“哦?依師兄所言,該怎么罰?”
楚燼寒道,“廢除全身修為,逐下山去,此生不得再回靈蒼山。”
蘇星弦聞言,袖中的手攥了攥,卻也早做好了準備。修為沒了可以再煉,逐出靈蒼山也無所謂。只要師尊還認他,其他人的話,都無足輕重。
只是今后,無論他做什么,師尊都不會被流言所擾,他也不必再被這個身份所束縛。
他看向陵瀾,叫了聲“師尊”,陵瀾卻揮袖阻了他的話。
“廢除修為,逐下山去。”他念了一遍楚燼寒給出的“處罰”,意味不明,“師兄,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他似笑非笑,“這是我的徒弟,不是你的。要怎么處理,容不容得下,是我說了算。與師兄你,好像并沒有多少關系吧。”
他的語氣生疏得很,他嘴里說“師兄”,可那兩個字被他說出來,卻幾乎和陌生人沒有區別。
他的眉心紅蓮更灼灼似艷,唇邊帶笑,眼里卻是冷的,不是楚燼寒的看似冷然,其實卻暗含對師弟的殷殷關切,而是真真正正,從里到外,都滿是冷漠與生疏。
雖然兩人只在同一間屋里,甚至相距不過一尺,卻像有一條長長看不見的河流阻隔兩人之間,涇渭分明地將他們分開在兩個世界。
狂風吹雨打窗楣,門外執燈弟子低低一聲驚呼,有點心虛地把自己與同門八卦的傳聲符滅了。搓了搓自己的胳膊,靈蒼山雨水不少,可今天的雨,好像特別的大,也格外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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