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熟的小徒弟-《美人師尊他渣了全門派[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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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丫鬟們想象的白胡子飄飄的老道士,卻反而是個極其年輕,又好看得出奇的美人。
蘇星弦注意到,宴會之中,不時有人偷偷地看他,那些目光中有丫鬟的,夫人的,甚至那些他接待過的廷官的。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些視線中,甚至不乏一些意味深長的骯臟東西,只是礙于他的身份,才不敢做什么,只是對斟酒的美貌侍女動作隱隱放肆了許多。
這衣冠楚楚的華美宴會之下,藏著的,卻是一顆顆腐臭骯臟的人心,就像這個相府一樣。
明明已是司空見慣的事情,蘇星弦今天卻有點隱隱的不舒服,放下玉箸。
耳邊傳來蘇相與眾人推杯換盞的聲音,一個身懷六甲的女人陪在他身邊,坐著主母的位置,一臉倨傲,仿佛理所當然。
而那個本該出席的女主人,此時卻纏綿病榻,日日看著曾經與自己海誓山盟的男人與別的女人朝夕相對,只因她不過個農門出身的農家女。而上面那位,卻是王府貴女,委身做妾,好不委屈。所以,她事事得讓著她,一讓再讓。
他眼中掠過一起嘲諷,淺灰色的眼瞳重歸淡漠,他只要保護好自己想保護的人,其他的事,與他又有什么關系。
腦海中響起那聲“徒兒”,他低聲道,“我不會拜他為師?!?
他要在這個吃人的府邸中照顧母親,就一步都不能踏錯,直到他徹底擺脫那個人。這世上,最可靠的,永遠只有自己,而不是那些虛無縹緲之物。
他只要做好自己該做的事,至于其他的東西,都與他無關。他不斷這樣告訴自己,維持著訓練完好的姿勢,熟練應對這一切。
或許是這個宴會太無聊,也或許是那個人太特別,所有人的臉上都掛著虛偽的笑臉,說著互相奉承的場面話,只有他,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無聊。
他甚至還伸了個懶腰,百無聊賴靠著桌子,就差躺下去了,對極少數來和他搭話的人也一點沒理。
閑下來時,蘇星弦又忍不住開始注意他,見狀,心中有一抹微微的異樣。
不止是蘇星弦,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把注意力放在陵瀾身上。
黎國皇帝癡迷煉丹,甚至把朝綱都荒廢了,卻對道士之流推崇備至,所有聲稱修仙的人,即使只是個半吊子騙子,往往也都能靠坑蒙拐騙過得不錯,這也是蘇星弦如此抗拒拜師的原因之一。
而陵瀾生得又太好,即使什么都不做,什么身份也沒有,也已經足夠惹眼。
聽娘說,他叫陵瀾。
蘇星弦看著那人一手支頰,無聊中用筷子戳了戳他跟前的一樣糕點,在嘴里試著嘗了嘗味道,又嫌棄地放下,忍不住微微勾了勾唇。
左右無事,便是看看也無妨。他心想。
做好心理建設后,蘇星弦就開始正大光明地偷看他。
只見陵瀾挨個把面前的糕點都戳了個遍,終于嘗到一個合意的,眼睛一亮,打了個響指,用個法術將那盤點心移到他自己跟前,然后拈起一個。
蘇星弦認得那盤糕點,是個味道奇甜的甜糕。看他吃得津津有味,他忽然地想,原來,他喜歡吃甜的。
宴會行至中途,隨著一聲拍掌,歌姬們魚貫而入,隨樂聲翩翩起舞,飄揚的裙裾如天邊的華彩流云。
他隔著一片歌舞升平看他,只見他一手托腮,一手把盞,卻不喝,像只是覺得這樣的姿勢甚好。
他半閉著眼聽樂聲,漫不經心地欣賞這曲霓裳羽衣,又長又密的眼睫投下淺淺陰影,猶似只停在他眼上,不時扇動翅膀的小蝴蝶。
蘇星弦恍然有種錯覺,以為對面的人真的是坐在云端的仙人,宴會中的樂聲,也不是司空見慣的靡靡之音,而是九重天上,使鳳鸞齊鳴的飄飄仙樂。
聽到某一節,陵瀾嘴唇微彎,放了酒盞,朝對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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